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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淳找機會向跟高棟說話都不行,老風頭就跟特務似得,不準從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拉著高棟到一邊的小花叢,還沒說話呢,老風頭從花叢後邊冒出來了。你不嫌扎呀,玫瑰花刺兒也很硬啊,扎人也很疼啊。
老風頭在這盯著,啥話也沒法說。
好不容易吃了晚飯,鬧了洞房,放了小兩口,還有重要任務呢,風淳高棟還有其他兄弟們在上游放河燈,並蒂蓮的河燈,一蓋一盞的順著水流一直飄到晏柒風棠婚房的窗戶邊,推開窗戶就是一片河燈,照應著蓮花,美輪美奐,如天上銀河灑落人間。
小兩口回房過洞房去了,岸邊鬧了一天的客人們也都回了房。
高棟正沿著小路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呢,風淳從花叢裡一個猛撲就把高棟拖進了樹林裡。
這身手矯捷的,絕對是打家劫舍多年訓練出來的,警察叔叔,這裡有人強搶良家婦男!
怎麼就那麼寸,怎麼就這麼巧。
風淳像猛虎下山,就像是打美式橄欖球,全靠衝,全靠撞,就把高棟撲進了花叢,誰知道花從後邊是緩坡,他們倆就嘰裡咕嚕,你抱我我抱你,從坡上滾下去了!
基本上電視劇裡都會出現這種鏡頭,翻滾,要麼撞頭,要麼親嘴。
他們倆沒那麼驚險,也沒有那麼浪漫,滾著滾著就滾到樹林子邊了,屬於夜黑風高幹點殺人越貨事情的優秀地點。
也顧不上一身的草葉子,風淳拖著高棟就往樹林深處跑。
這是一片白樺林,屬於隔離帶,過了白樺林那邊就是馬場,他們倆鑽樹林子了。
三轉兩轉,看不到路燈了,看不到人影了,老風頭遠遠地喊著高棟,風淳捂著高棟的嘴不讓他出聲,一直拖到密林深處,這才鬆開手。
“你去什麼去啊,說好了全家出遊的,你怎麼這麼不合群。”
不給高棟喘口氣的機會,風淳先罵人了。
“全家出遊!我算啥!”
“你也是家人呀!晏柒就你一個兄弟了,你也是我家的呀。”
“謝謝了,我姓高,不姓風!”
“你看你這矯情的吧,你不是一般人,你在我這”,”
“你好兄弟!”
高棟打斷風淳的話。
“高於一切,靈魂知己,比親兄弟還親的生死之交,託付生命死了都能託孤的好兄弟!是不是!”
風淳琢磨了一下,點頭。
就是這種好兄弟,但這也不全面啊,一半的好兄弟一半的好戀人呀。
“但是”,”
“我去你爸爸的!”
高棟急眼了,再一次打斷風淳的但是。
這段時間折騰得他特別不爺們,跟矯情的丫頭片子一樣,或得或失,風淳就是個臭流氓,吊著人玩。
這事兒就跟做體檢差不多,一個單子,要麼是絕症要死了,要麼是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幹嘛啥也不說一臉諱莫高深的拖著,把人都耗死了快。
高棟一直沒什麼耐心,這段時間他的耐心徹底沒了,到臨界點了,要死要活你不給我個痛快,老子先給你個答案!
飛起一腳踹向風淳,風淳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高棟踹飛了,踹出去好幾米摔倒在地。“臥槽,你聽我把話說完!”
“不聽!你那一套我聽膩了!什麼好兄弟,什麼知己,去你媽的,老子不跟你做兄弟了,我打死你咱們都乾脆了!”
高棟追上去又踹了風淳的大腿一腳。
“高棟你傻逼啊,不能把我的話聽完啊!”
“聽個屁,膩了!打死你我清淨了!”
高棟早就聽煩了,什麼我們倆不應該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