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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的電話鈴聲又打斷高棟的話,王先生一接電話,那邊就傳來慘叫。被毆打的動靜,罵罵咧咧的。
“王先生!救我啊!”
高棟一皺眉,王先生臉上也著急了。
“高棟,等不及了,那些地痞去了當地辦事處,把值班的負責人給打了!”
“我這就去!”
事不宜遲,高棟腦子裡沒有洞房花燭,只有救人。
喊上了強子,讓順子留下,順子可以負責城北的事情,帶著強子和兩個兄弟,當夜南下,
直奔隔壁省。
說安全顧問也行,說特意幫忙鎮住地痞也行,王先生需要高棟他們的勢力和名聲,來震懾這些小混子們不在搗亂。可以談,可以打,這就要看小混子們的配合程度了。再說隔壁省市的黑老大地頭蛇跟高棟風淳他們也都熟悉,高棟他們出面好辦事。處理好了工廠才好順利投入生產。
風淳就是個傻老婆等漢子,他就等呀等。
他被保安們推進房間,老風頭狠狠訓斥他一頓,風淳哼哈的保證,我再也不跟高棟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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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關起門來我們是肉搏,是被窩裡鬥,你們都不要管啦!
這是我們小兩口的事兒。
風淳知道有些事情肯定是今晚發生。所以他做了完全準備。
高棟肯定找來,然後他就在高棟開啟門的瞬間,一個老樹盤根就把高棟放倒,敲他麻筋,讓他失去力氣反抗,然後,嘿嘿嘿,那不就為所欲為了嗎?一頓不行就兩頓,這大長的夜,幾次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憋了小半年了,全都攢著給高棟了,用不完的勁兒啊。絕對讓他服服帖帖啊。愛上在下邊的滋味啊。
莊老闆別看天天吸風飲露喝花瓣水打坐修禪盼著早日飛昇,其實也是個性情中人,每間房子的櫃頭上都有五種以上的潤滑劑保險套,裝置齊全,一搞在搞!搞得哎喲喊叫,抱著他喊親哥哥!
風淳還提前洗了澡呢,風淳還提前把褲衩脫了不穿呢,風淳還在床上擺大力水手的姿勢呢
一更裡呀,奴家等郎來呀啊,
二更裡呀,郎君咋還不來呀。
三更裡呀,等的奴家心兒慌呀啊。
問聲郎君何時再來啊你要讓我來啊誰他喵不願來啊哪個犢子咋還不來呀啊。
這詞兒要唱,唱的要越唱越生氣那種,尤其是最後的那幾句,那個犢子咋還不來呀啊,這個犢子倆字兒要帶著點嗔怪,帶著點怨恨,帶著點心焦。不知道咋唱的可以聽聽郭德綱,郭德綱會唱。
親愛的親愛的等呀等呀,一直等到東方出了太陽。
梨園的廊簷下掛了十多個鳥籠子,一大清早的鳥兒開始唱歌練嗓子,啾啾啾,百轉千回,
鶯歌燕舞。
風淳被一陣鳥叫驚醒,看看床側,這一宿啊,那個犢子沒有來呀啊!
我草你二大爺了!我這巴巴等你一宿你咋不來呢,我這憋了半天的勁都沒處用啊!
氣呼呼的起來,去餐廳,除了小兩口今天沒起來呢,所有客人都在餐廳吃飯,找了一圈,沒看到高棟。
“高棟呢?”
風淳找到順子。
“連夜出差了,王先生的辦事處出了事情,高哥過去解決問題了。”
風淳虎著臉,飯也不吃,回頭給高棟打電話。
“你咋不和我說一聲?”
“王先生這裡是清楚得很突然,我剛到。”
“你別直接去辦事處,去找那裡的地頭蛇。熟悉嗎?不熟我給他打個電話。”
“我打電話了,過一會約早飯,他會來的。”
“幾天啊?要多久?”
“不知道啊,我也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