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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危險的時候度過了,他退燒了,六天以後了,等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高棟鬍子拉碴一張滄桑的大叔臉。
“比我還醜。”
風淳苦中作樂的嘟囔一句。
“你帥你帥,怎麼樣啊,感覺如何?”
“啥都可以說嗎?”
“是啊,說呀,我好跟周大爺說說你的病情。”
風淳猶豫了一下。手抬不起來,但是還是勾了勾手指頭,讓高棟湊近點。
高棟湊過去,風淳開口。
“刺撓。”
“哪刺撓?我給你抓抓。”
他動不了啊,哪裡癢癢,幫他抓抓。
“蛋兒。”
蛋兒?鳥呢?真是的。
退燒了,重新換了紗布,傷口剛剛複合,不可能拆線的,才不滲血了,需要裹著,還是一動不能動,周大爺說這次發燒很可能就是傷口有點撕裂。
不能動,真的不能亂動了。
周大爺說度過一個危險期了,退燒了就是一個很好的兆頭。
周大爺回去了,老風頭也累夠嗆。
風淳覺得自己都臭了,出汗退汗的,某個地方更是難言之隱啊。
實在難受啊,這裡邊真的,潮溼悶熱蛋兒都快孵出鳥來了!
屋裡都沒人了,高棟知道他說刺撓癢癢,窗簾拉上,房門鎖上,跟準備幹壞事一樣,都準備好了。然後很小心地脫掉風淳的內褲。
高棟是一個超級不合格的看護,風淳發燒燒那樣,他是擦頭擦臉擦脖子,就是不給風淳擦大腿根。一直在關注他啥時候退燒,就沒關注這裡也是男人脆弱部位。
紅了,有很小的疙瘩,風淳覺得吧,我要是發燒燒死了也比現在強,這搞得這是什麼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出去亂搞染了髒病啊。
這可咋整啊。
周大爺剛到家裡,又被高棟給接過來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問題。
周大爺一看大腿裡子的紅,就知道啥原因了。
“他高燒的時候一會冷一會熱,出汗退熱的,別的汗擦掉了,這裡就沒來得及及時擦掉,內衣褲也沒及時更換,被子蓋的很厚,被子也捂得太緊,出痱子了,這身體不能動的病人啊,必須要格外注意,儘量小心移動,給他翻個身,捏捏後背啊活動下肌肉啊,私密地方也要乾燥清爽啊。”
“那這怎麼辦呀?”
“出痱子多簡單啊,弄點痱子粉寶寶金水的不就行了嗎?對了,別給他穿太緊的內褲。注意透氣通風。”
有了辦法那就好辦得多了。
這時候還有啥覺得丟臉的,風淳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臉了。我就是一塊豬肉,我就是一具死屍,愛咋咋地吧。
高棟跑下樓買來痱子粉寶寶金水,溼紙巾。
掀掉被子,拔掉他內褲,先用溼紙巾擦一遍,再噴上寶寶金水。寶寶金水乾了,再拿著痱子粉盒裡的粉撲,沾滿了痱子粉,一下就蓋在毛上了。
空氣裡彌散著讓人打噴嚏的詭異味道,香氣刺鼻。
風淳看了看掉粉的毛兒。把頭躺回枕頭,絕望的面如死灰的看著窗外。
我死了,我死的透透的,我啥也不知道。
“對不起,我,我太著急了。”
高棟面紅耳赤,雖然他扶著小弟弟撒過尿,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看,還是有些害羞啊。一害羞的就手抖啊,一抖的就,就這樣了啊。
風淳是個巨型小北鼻,但是他沒有小北鼻的肉頭肉腦小可愛,只有一身肌肉。不過造型和北鼻差不多。
整個屁屁包括蛋蛋鳥鳥都在一片白的能嚇死鬼的痱子粉裡泡著,犄角旮旯,邊邊角角,都是痱子粉加寶寶金水的味道。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