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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風淳來了你告訴他一聲,務必對趙赫格外小心,這種人最擅長背後下毒手。”
“知道。”
那段時間趙赫格外積極,又是聯絡什麼治療中心,又是說治療不痛苦,還說啥國內外權威心理醫生專業治療方案,保證治療效果超級好,看到男人就能嘔吐的地步。
真有點點動心,老爺子就去了這個所謂的治療中心周圍轉一圈,那牆高的跟監獄似得,上頭還拉著電網,大門緊閉。老頭就起了疑心,這不就是個監獄嗎?什麼叫精神疾病治療中心?我兒子也沒精神病!
一生氣的就算了,今天看到那吃了玻璃碴自殺的孩子,後怕!
晏柒心裡冒火,他想把趙赫的腿擰成麻花,丟到油鍋裡炸個裡外酥脆!我去你爸爸王八蓋
我這麼好的老婆差點死在趙赫扇陰風點陰火裡。
晏柒也沒著急回城北,風淳下午來了以後,晏柒告訴他,我要收拾趙赫,他差一點把風棠送到狗屁的治療中心去!
風淳眼睛一閉,我沒聽見,愛幹嘛幹嘛。
把趙赫收拾一頓去3更把趙赫收拾一頓去3更
風棠被晏柒搶回城北,趙赫就說治療同性戀,他極力反對,絕對不行,那時候還需要趙赫出謀劃策就沒搭理他。趙赫一次次的不幹好事管不好嘴,晏柒要打他也是他活該。
風淳默許了,晏柒從城南騎摩托就到了遠郊縣,這時候星星都出來了,天都黑了,縣裡肯定沒有市區的繁華,但街道上也是人來人往,晏柒一直摸到趙赫的夜總會,把喝得有些醉的趙赫拎出來,堵在犄角旮旯,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打得他滿地亂滾,不管哀求,爺爺爸爸祖宗的都喊出來。拿著長刀本想一刀弄死他,或者一刀砍下他的手腳,看著鼻子嘴都噴血的趙赫,跪在地上哀求,晏柒都覺得殺了他弄髒自己的刀。
但心裡恨得要死,拿著刀尖刷的一下挑開了他的嘴角,把他的嘴角挑豁了,鮮血直流,趙赫捂著臉疼得滿地打滾。
“你他媽在胡說八道,慫恿風淳,陷害風棠,讓我知道了,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刀把一轉,打掉他兩個牙。
晏柒這才覺得有點解氣,騎著摩托在回到城北。
趙赫一看晏柒走了,他開始不依不饒了。也坐車回了城南,都沒有去治療挑豁的嘴,就這麼咧著嘴,傷口外翻,鮮血直流的去找風淳,撲通就往地上一跪。
“風哥,晏柒把我打了,還把我的嘴弄豁了,我是你手下的人,他這麼做不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嗎?誰給他的膽子啊,肯定是高棟啊,趁機報復你啊!你要幫我報仇啊。”
風淳接接頭。
“晏柒乾的?”
“對啊,好幾個兄弟都看到了,就是他乾的!”
“不可能吧,他下午五點就回城北了啊。怎麼可能去找你呢。”
趙赫手指上都是血,說話都漏風,捂著臉按著傷口,臉上有些難以置信。
“這不是栽贓,兄弟們都看到了!”
“誰看到了?”
風淳眼睛一掃,據說看到的那幾個人都搖頭。
“你看,沒有誰看到呀,你喝大了吧,酒瓶子碎了把嘴弄這樣?別到處亂咬人了,還是趕緊治治你的臉吧。”
“風哥,我跟您幹了十多年了,您就不幫我報仇嗎?我臉這樣,你都不幫我報仇?兄弟鞍前馬後的給你賣力啊。”
風淳淡淡的一笑。
“你揹著我也沒少幹事兒啊。錢也沒少賺啊。”
“但我對你絕無二心!”
“我和高棟對戰的時候,你把我弟弟推進去擋刀幹什麼?”
“誰說的?我沒有!那是二少爺自己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