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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柒聲音很低,怕驚著風棠的睏倦。
“怕吵醒你。”
風棠趴在晏柒的懷裡,耳朵貼在他的胸口。
有力的心跳,薄薄的一層肌肉,非常有力的手臂。
在一次確認,晏柒是男人!
扶著他站好,晏柒拉著他的手把他送到沙發邊風棠卻從被子裡伸出手,摸向晏柒的額頭。
“我不發燒,放心吧。”
晏柒把他的手攏在掌心,溫溫柔柔的笑,低頭親了親他的手背。
蹲下去幫他蓋好毯子,摘掉眼鏡放到一邊。
“好了,睡吧。”
聲音輕柔得像哄孩子入眠,拍拍他的腰側,低頭在風棠的額頭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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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很近,藉著檯燈的光,看到晏柒嘴角的淺笑,眼睛裡的溫柔似水,
晏柒把檯燈扭暗,把水杯也放到茶几上,這才轉身回房。
風棠把被子蒙到頭頂,被子裡他的臉紅的都燙手了。
夜色撩人,他比夜色更撩人!
夜晚果然適合談情說愛,聲音都很低,眉眼都很溫柔,稜角都沒有了,那些面具偽裝也消失了,夜色給每個人都鍍了一層溫柔的光,就連聲音裡的暖都能穿到心裡去。
晏柒終於盼著頭頂的傷口定痂脫落,一分鐘也不能忍了,他不能再頂著五六個小辮子滿屋亂轉,都不敢照鏡子出門了,跑去他平時修剪髮尾的美髮沙龍,把這一腦袋的雜草好好修理修理。
經常給他修剪髮尾的吉米誇張的翹起蘭花指捂住嘴,再三確認是晏柒以後,娘裡娘氣的一跺腳。
“哦買嘎!七爺您這是被雷劈了嗎?怎麼會這樣了呢,好嚇人呢。”
滿嘴的港臺腔。
風棠被嚇了一跳,這是男是女啊,染了一頭金剛鸚鵡的頭髮,打扮得也像金剛鸚鵡!
晏柒瞟了他一眼。
“說人話。”
“七爺,你咋地了,咋把頭髮造這埋汰啊。”
港臺腔變成東北大碴子。
“打一架。”
“打架也不能薅頭髮啊,也不是跟老孃們打架。太可惜了得,以前的頭髮多漂亮啊。”“想個辦法把我這腦袋雜毛弄好看點。”
“剃光頭吧,重新長頭髮。”
吉米拿著梳子梳了梳,看著鏡子裡的晏柒,嘖嘖的可惜那頭秀髮。現在頭頂的頭髮很薄,也很短,後腦勺頭髮還長一點,這參差不齊的,不太好辦。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剃光頭!”
還不等晏柒說話,風棠先給拒絕了。
“少量的修剪一下就行了,絕對不能剃光頭。”
“光頭也行,明年這時候就能長到耳朵邊那麼長。”
晏柒扯了一縷頭髮,在指尖搓了搓。
“太危險了。不能嘗試!”
高棟那句斷髮斷命,真的很嚇人,就因為頭髮突然割斷,晏柒就大病一場,封建迷信也好,在別人身上他認為是無稽之談,在晏柒身上他不一點也不敢嘗試。
“我老婆都這麼說了,聽我老婆的,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儘量別剪太短。”
“要是能紮起小辮最好。”
這兩口子要求提出來了,吉米為難,還是接下重任。
剪掉那些燒焦的髮尾,這樣一來頭髮更短了,風棠一看吉米動剪子,怕他剪太多,乾脆就站在一邊圍觀,要是剪的太多了他就出聲阻止。
波波頭都弄不出來,尤其是頭頂的位置頭髮太短了,想弄一個像都敏俊那樣的齊劉海,又覺得不合適。
其實晏柒的頭型不錯,臉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