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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沅澄提起裙子朝著這群人走了過去。
“不如來問我?”
在聽到孟沅澄聲音的那一刻,裴鈺抬到一半的手落了下來,眼中的冷霜也立刻消散,恢復了往日的平和。
看到孟沅澄出現,這人有些驚慌,立刻換上了副諂媚的笑臉,對著孟沅澄道:“公主是何時來的?”
孟沅澄沒給他好臉,冷聲道:“我方才好像聽見有人問他是如何伺候我的?”
其餘人立刻搖頭否認:“沒有,沒有,定是公主聽錯了。”
“那你就是說我亂說話了?”
“微臣不敢!”
孟沅澄的目光從這一群人身上一一掃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我看你們是有很多問題,問他做什麼,我本人就在這裡,來問我不是更好?”
孟沅澄認出了為首的這人正是太尉劉成之子劉子夷。
往日好像有見過一兩次,對她獻過不少殷勤,不過她全心全意都只在裴鈺身上,並未給劉子夷什麼好臉。
沒想到今日竟讓他尋了個機會,竟找了這麼多人來一起羞辱裴鈺。
劉子夷臉上堆著笑,對孟沅澄十分恭敬:“我們與裴大人是舊相識了,許久未見,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寒暄幾句”劉子夷轉向裴鈺,“你說對嗎?裴大人!”
不等裴鈺說話,孟沅澄道:“你問他做什麼?以為他幫你說話我就……”
“公主……”
孟沅澄有些沒好氣地回頭瞪了裴鈺一眼:“不準說話。”
他這算什麼,沒看出來她是在幫他出氣嗎?難不成他還真要做什麼以德報怨的老好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公主……”
“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說話了?就算要當好人,也要看看值不值得吧!”
“微臣並不是要當什麼好人,只是時辰有些晚了,微臣要先進去了。”言外之意就是他們這一群人要怎麼鬧是他們的事,不要耽誤了他去給王爺賀壽。
“微臣不喜歡遲到,方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辰了。”
孟沅澄:“……”他這算什麼。
眾人此時倒是讓出了一條道,裴鈺抬腳便要往裡走,十分坦然,看不出一點不自在。
劉子夷還在暗喜,他就說裴鈺應該不是個愛落井下石的人,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向公主告狀的。
可劉子夷還沒慶幸到片刻,就見裴鈺忽然回頭,輕飄飄地說道:“我想公主應該很早就到了,那麼那些話,公主也應該聽清楚了。”
“至於如何處理,由公主自行決斷。”
“你……”
劉子夷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裴鈺會在臨走之時來這麼一出,虧他還覺得裴鈺是個磊落君子,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沒想到也只是個睚眥必報的心機小人。
“公主,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一定是早知公主你在一旁,所以才故意激我說出那些話的,公主你別被他騙了。”
“他還說一直很討厭公主,看到公主就心煩……”
“閉嘴!”
孟沅澄看著眼前的人,厭惡到了極點。
他的謊話張口就來,還能面不改色地這麼倒打一耙。
“他說什麼我沒聽到,但你的話我一字一句都聽得很清楚。”孟沅澄上前一步,走到劉子夷跟前,“你不是要跟他學如何討我歡心嗎?那我便告訴你。”
孟沅澄從頭到腳地仔細觀察了劉子夷一番,十分鄙夷:“若是不去換個頭,換副身子,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你除了投了個好胎,還有哪一點能比得上他?”見劉子夷低著頭,似乎在小聲嘀咕什麼,孟沅澄忽然一笑,“不服嗎?不過誰叫我跟你一樣呢,也這麼好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