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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還是姑娘您用吧。”
“哦,那麼你這是不給我面子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尊卑有別,奴婢不配跟您一同用飯。”
孟沅澄將手裡的筷子重重地放到桌上:“我讓你一同用飯你一直這般抗拒,卻又一直催促我吃,究竟是何居心?”
“難不成這飯菜有什麼問題?”
孟沅澄注意到她眼神閃爍,擺明了就是心虛,可嘴上卻一直狡辯:“怎麼會呢,姑娘太多疑了,奴婢只是不敢逾越罷了。”
在院子外等著信的宋玉竹十分心急,都已過去快半個時辰了,人卻一直沒有出來,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她有那麼一刻都想自己親自進去看看究竟,但冷靜下來之後還是忍住了。
今日她本就不必來的,明明知道又被撞見的風險,她還是來了,為的就是親眼確認這一幕。
孟沅澄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得安心,這事即便是交給別人來做,她也得親眼看著,不然總是放心不下。
但是那丫鬟進去了這麼久,一點訊息都沒有,由不得她不擔心。
又等了快半個時辰,從院子裡忽然扔出個東西,宋玉竹一看,立刻明白了,對身旁的丫鬟吩咐道:“可以動手了。”
“是。”
看著眼前的這座宅子突然燃起熊熊大火,宋玉竹冷笑一聲,這回看孟沅澄如何逃脫。
這宅子所有的出口她都派人去守著了,絕不允許孟沅澄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一旁的丫鬟見狀,道:“公主,那個人……”
宋玉竹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也許被困在裡面出不來了吧。”
那個丫鬟,她本就沒打算留她活口。
知道這事的人越少越好,她才能無後顧之憂。
想到這裡,宋玉竹瞥了一眼身邊人,眼神頗有些警告的意思,這丫頭也是個聰明人,立即表忠心道:“公主放心,奴婢對公主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宋玉竹冷冷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清楚,若是讓我知道從你這裡洩露了什麼,你知道後果的。”
“奴婢明白。”宋玉竹對身邊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聽她這麼說,後背一陣發涼。
其實她們私下也曾討論過宋玉竹的身份,對外說是當今皇上認的義女,其實誰不知道,就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也不知是使了什麼手段,才讓皇上認回了她,不過大概也是知道事實說出去會找來非議,所以才搞了這麼個名頭。
那時她們還不懂這個成裕公主的行事作風,以為跟以前那位公主是差不多性情,雖然人驕縱任性,但也不是兇狠歹毒之人,可如今的宋玉竹卻不同了。
背後說人壞話最終總是會傳到本人耳中,沒多久,她們私下說的這些就被孟沅澄知道了。
想起這事,她還覺得慶幸,好在她只是從其他人那裡聽了一耳朵,從未參與其中,也就因此免了遭罪。
她後來聽說最初說這些話的那個宮女消失了幾日,再出現時,已不成人樣了,在宮中沒待幾日,便被逐出宮了。
身上落下了毛病,出了宮,這輩子也沒什麼指望了。
這事以後,宮中便再無人敢揹著說宋玉竹的壞話。
其實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已是預設,不過她們是沒想到宋玉竹的氣量這般小,這麼容不下人。
所以此刻聽到宋玉竹這麼說,她立刻便想起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那個宮女,冷汗直流,連忙表忠心。
期間火燒起來時,也有路人注意到了,有熱心人立刻張羅著一起來救火,可天乾物燥,火勢太快,一旦燒起來,便再無停下的可能,眾人便眼睜睜地看著原本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