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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琴還未跟上應同的思路,問:“去哪?”
“若她是無辜的,此時應該會在你們那裡,若真是與她有關……”
竺琴明白了,若這事真與春燕有關,恐怕她早已逃了,他們此番回去也只是於事無補。
回到金鳳樓,好在時辰尚早,大門緊閉著,沒有平日那些花枝招展攬客的姑娘,竺琴看了眼身邊的應同,像他這種男人,應該是從未來過這裡的。
竺琴心想他可能會覺得不適,正要推門,不料應同先她一步一把推開了門。
此時的金鳳樓不想往常的熱鬧嘈雜,大堂內空無一人,連燈都未點幾盞,光線十分微弱。
應同一心想著案子,無意關注其他,問竺琴:“你那個丫鬟平日住在哪裡?”
“跟我來。”
竺琴帶著應同穿過大堂,進到後院,又沿著走廊走了好長一段路,這才停下。
“這就是她們平日住的地方。”
應同往後退了些,對竺琴道:“你敲門吧。”
竺琴敲了敲門,因她們這行的特殊性,平日裡睡到中午再起已是常事,所以此刻,敲門聲後,屋內沒有動靜。
竺琴乾脆一把推開門,直接闖了進去。
果然,有一張床是空著的。
走到最近的一張床邊,竺琴掀開了她的的被子,也不管此人還睡得迷迷糊糊,直接說道:“穿好衣裳,出來!”
丫鬟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人後,有些慌張:“竺琴姑娘,這是怎麼了?”
“收拾好,出來,我有話問你。”
“是。”
丫鬟也不敢耽誤,隨意披了件衣裳,穿上鞋子就出了門。
竺琴對應同道:“你問吧。”
從進入屋內看到原本屬於春燕的床上空無一人時,竺琴心裡就已有預感了。
原來春燕昨日一早匆忙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再去她床邊的櫃子一看,空空如也,這擺明是逃匿了。
應同在屋內搜了一遍,沒放過任何角落,卻一無所獲。
看來她是早有預謀的。
應同離開之時,竺琴神情嚴肅,對他道:“若是有了什麼訊息,請務必知會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也只管開口。”
按春燕同屋的丫鬟所說,在事發前幾日春燕就有些不對勁了,突然變得十分大方,出手闊綽,還買了好些平日捨不得買的東西,她們也覺得奇怪,可是問她,她又不肯透露,只說自己最近發了筆橫財,其他的就沒再說了。
其中一個丫鬟還記起事發前一日,她半夜起夜時曾撞見春燕鬼鬼祟祟地從後門進來,當時她雖然覺得古怪,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還是當作沒看見,回去便睡了。
如此看來,這事是春燕所為的可能又多了幾成。
但竺琴卻想不通,春燕這麼做究竟是受何人所指使,為錢是肯定的,可究竟是何人與孟沅澄有這般深仇大恨,要做到如此地步。
以孟沅澄的身份,普通百姓又如何敢對她下手。
應同沉思片刻,忽然問道:“既然你的丫鬟嫌疑這麼大,那具燒焦的女屍又是誰?跟你是何關係?”
“她若是對你不滿,為何不直接對你下手,要這般迂迴地去燒一座你幾乎從不去的宅子,這樣做你不過是損失了些錢財,你本人卻是毫髮無損,你說她是何心理?”
竺琴十分猶豫,不知該如何說孟沅澄這事,若是說了,事情肯定是要鬧大的,若是不說,恐怕他早晚也會查到的,到那時可能就晚了。
竺琴瞻前顧後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裴鈺。
“不能說?”
竺琴知道應同看出她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