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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鈺點頭,“那你再說一句,我就親你一次。”
孟沅澄瞪大了眼,完全沒想到這樣的話能從裴鈺口中說出。
這時她再仔細看裴鈺,他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樣子,不過倒是他略微遲鈍的動作暴露出來的。
“你喝多了自己去瘋,別帶著我!”
“嗯。”
孟沅澄只見裴鈺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脫衣服了。
房門還未關,孟沅澄只想趕快離開這裡,任由他自己在這裡瘋,可手又被他牢牢抓著,一點不鬆開。
“你放開我!”
這話似乎是提醒了裴鈺,他停下了解自己中衣的動作,反倒是伸手想來解她的衣服了。
孟沅澄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裴鈺立刻便追了上來。
“滾開!”
可裴鈺似乎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追著她將她逼到了角落。
孟沅澄雙手被擒住,眼看著裴鈺解開她的衣服,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湧了上來。
他把她當什麼人。
雖然對他沒什麼指望,可被這般對待,孟沅澄覺得是毫無尊嚴。
餘光瞥見桌上的花瓶,趁著裴鈺分神,她夠到了花瓶,狠狠地砸向了裴鈺。
裴鈺還有些意識,立刻便躲開了,但額頭還是破了個口,鮮血直流。
摸了一把額上的傷口,看著眼前都快縮排角落衣衫不整的孟沅澄,他原本渾沌的腦子這一刻終於清醒了。
“你這麼恨我?”
他也 可是您這樣做是把人越推越……
“我不該恨你嗎?”
“從我嫁給你的那一日起, 就是我如今這樣悲慘命運的開始,我父皇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人,我還被你囚禁在這府上, 沒有自由, 不得離開, 任由你對我為所欲為, 你說我不該恨你嗎?”
孟沅澄忽然想起父皇走的那一日所說的話。
父皇似乎也被裴鈺的偽裝給騙了,真就相信他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臨終時都還囑咐她要與裴鈺好好相處,相互扶持,甚至連她自己也被騙得好慘, 想起過去那些日子,想到兩人過去的親密,她都覺得噁心。
裴鈺諷刺道:“這麼久以來你似乎都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我以為你已經看開了。”
孟沅澄看向裴鈺,眼神冷得像冰,無一丁點的情意:“我就應該任你擺佈不做反應,這才是你想要的吧。”
“我也知道, 對你順從些是會免去許多麻煩,可是,我忍不了啊。”
“你都不知道, 想到要被你碰, 有多讓人倒胃口。”
裴鈺盯著孟沅澄:“你以為說這些話就能刺激到我?”
“或許我該像你想的那般直接摔門離開, 但是,這樣不就如了你的願了嗎?”裴鈺臉上浮現出極淺的笑容,“既然你這麼厭惡被我碰, 我也不能白白被罵,我不痛快了,自然更不能讓你痛快了。”
裴鈺額上的血跡已經幹了,血不再流了,只是傷口看著還有些瘮人。
見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孟沅澄面上還能保持鎮靜,可心裡早已慌得不行。
若說過去,在她面前,裴鈺還是收斂著性子,偽裝本性的,但這麼久以來,與裴鈺朝夕相對,孟沅澄對真正的他也有所瞭解。
他用這種語氣說話時,那便是真的動怒了。
跟大多數人生氣時的表現不太一樣,他動怒時語調不見變化,說話是一如既往地平和,但卻是有往常難以見到的笑意。
此時他臉上的笑並不讓人感到親近,反倒是讓孟沅澄心生畏懼。
裴鈺一把拉過孟沅澄,直接便將她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