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樂清嚇得虎軀一震,忙捂住胸口向後,「房子你不買便罷,我可不是那種人!」
金池瑤起身,姬樂清也跟著起身。兩人圍著茶几轉圈,姬樂清拔腿往門外走。金池瑤一揮手,大門咣當關閉,連同窗戶和陽臺的門窗一同鎖上。
姬樂清頭一次被人威脅那種事,對方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心裡莫名有些慌張。她在冥界瀟灑了上千年,今日居然碰上這麼橫的買主。
姬樂清摸到腰上的調兵符。只是這符許久不用,不知能不能調得動八百萬大軍。姬樂清手持兵符,剎那間天昏地暗。房間的燈光搖搖欲墜。
金池瑤站在一丈之外,見姬樂清手裡的東西,便知她的目的。金池瑤環視一週,泰然自若道:「陰兵符可調八百萬陰兵,你這房間裝得下八百人?」
姬樂清氣得差點吐血三升,到現在她還不忘嘲諷自己的別墅小。這已經是最大的別墅,要跟地宮比,肯定是比不了的。不過金池瑤有一點沒說錯,要是八百萬陰兵一起衝進來,她的房子肯定瞬間被踩沒了。
姬樂清一手拿著兵符,一手點燃黃紙,「八百萬陰兵聽我號令,速調三人前來退敵!其餘人等留守……欸?」
姬樂清號令還沒說完,左手的兵符已被金池瑤搶走。金池瑤一手抓著姬樂清的手腕,一手握著兵符,低頭吹滅她右手的黃符紙,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現在沒心情應付那些雜兵,還是不要勞師動眾的好。」
兵符被扔在一邊,金池瑤環抱姬樂清,扯下她的衣衫,露出潔白的香肩。姬樂清躲閃不急,胡亂推開金池瑤的臉,不讓她靠近。
金池瑤左右皆不能得逞,索性抱起不配合的姬樂清上樓。姬樂清被扔在軟床上扒衣服,本能的反抗了一陣。轉念一想,不對呀!她扒我衣服,憑什麼吃虧的一定是我呢?
姬樂清被金池瑤扒了個乾淨,光溜溜的身子沒有半點痕跡,金池瑤心裡瞬間冷了大半。
姬樂清用手撐著頭,手指在髮絲間打著結,曖昧一笑,「可看夠了?」
金池瑤察覺姬樂清似乎誤會了,正要解釋,反被姬樂清壓在床上。攻勢逆轉。
「金姑娘的熱情,我已感同身受。不想買房也沒關係,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嘛!」姬樂清揮手熄滅了房中燭火,周圍立刻暗下來,只隱隱約約看得到對方的輪廓。
交朋友,在床上?金池瑤開始後悔。早知剛才先把話說清楚,再扒她不遲。只怪這女人從前十二分好脾氣,金池瑤被遷就慣了,向來能動手不動口。
姬樂清的指尖在她身上遊走,從上至下一寸接著一寸丈量到腰間,最後停在髖骨與腰窩之間。
「你……做什麼!」金池瑤被對方拿住軟肋有點慌,她稍一動彈,姬樂清便加大力度讓她無力反抗。
姬樂清看不清她的模樣,想來她肯定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出言調戲:「那周穆王早已作古,金姑娘何必念念不忘?你若願許身於我,長長久久陪你永不相離,總好過惦念一個負心死人。」
「誰會喜歡你!你休要再胡說,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金池瑤抬手要打她,姬樂清只在她腰間輕輕一制,那巴掌不比愛撫更溫柔。
金池瑤此刻受制於她,軟軟的特別好欺負。她越是好欺負,姬樂清就越想多欺負她一下。與其說,姬樂清無恥調戲金池瑤,倒不如說她被金池瑤的美蠱惑了。
姬樂清俯下身去,咬住金池瑤的耳垂,輕聲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喜歡?」
一吻落下,金池瑤三魂七魄丟的七七八八,只剩一絲理智還在眼前徘徊掙扎--直覺告訴她,姬樂清就是后土德光。可除卻直覺和長相,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她們是一個人--在姬樂清試探的深吻後,金池瑤殘存的理智徹底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