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毒辣,陸谷彎腰割草,不曾想手中鐮刀沒控好,鋒利的刀刃也不知怎麼一滑,在左手拇指指腹上擦出一道口子,血登時就流了出來。
他吃痛將鐮刀放下,右手緊緊攥住左手拇指四下尋找止血的大薊,小薊也可,搗爛了都能敷到傷口上止血。
不遠處沈雁發覺他不對,便問道:“穀子哥哥,你怎麼了?”
“我沒留神,割破手指了。”陸谷在野草叢中發現了大薊,他手上沾了不少血,於是說道:“你幫我把大薊挖出來。”
沈雁一聽連忙過來,將大薊挖出來後連竹筐和鐮刀都不要了,兩人腳下匆匆趕進後門,家裡有布條,不然不好把草藥纏到手指上。
乖仔原本在河邊玩耍,一看他倆都跑了就追上來,只是半路看見自家的鐮刀和竹筐,停下圍著竹筐轉了好幾圈,似乎有點無措,最後還是守在了竹筐旁邊。
拇指被纏好之後,陸谷動了動,其他四指不受影響,活還是能幹的,就是這兩天不好沾水。
他右手上還沾著血跡,一隻手不好搓洗,沈雁就幫他洗乾淨。
沈雁擦乾淨手把布巾搭好,說道:“穀子哥哥,那你在這裡歇。”
“不用,都包好了,只是割草而已,不礙事。”陸谷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再說纏了好幾層布呢,足夠厚實。
沈雁年紀小,性子也沒沈玄青那麼倔,大人怎麼說她就怎麼聽,她今年才十二歲,在她眼裡,陸谷可不就是大人,她猶豫一下,但見陸谷毫不在意,和她一起往後門走,就沒有多說什麼。
一出來發現乖仔在看東西,陸谷揉了揉它腦袋,小聲誇道:“真乖,知道看咱們家東西了。”
“汪!”乖仔叫一聲,毛茸茸又軟乎乎的耳朵被陸谷揉了幾揉一點也不反抗,眯起眼睛看著還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