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看著半開半掩的燃燈寺寺門,手指輕輕點了點,一波水一般的光華盪漾,但是他只能講手指戳進這股微光中半指深就再不能深入,南宮煜孟浩一個寸拳轟過去,自己被震退了五六步。
“不行,這寺廟太古怪了,找不到禁制在哪裡,可以反彈任何等級的力量。”南宮煜說道。
幾名和尚上前唸咒,唸的正是燃燈古佛咒,但是寺廟的大門也沒有半點反應。
而此時,忽然一聲轟隆震響傳來,山崗的另一邊,邪道人浮雲生從滕樹林中倒飛而出,身上道氣環繞,火光從他前放撲來。
一隻正在燃燒著火焰的紙紮人從遠處衝來,手裡提著一把冒火的大刀。
那紙紮人一刀劈向浮雲生,刀光所及,萬物俱焚,浮雲生身上青光湛湛,一掌將火刀劈碎,他一拳轟向紙紮人的頭部時,忽然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就連忙收手後退。
“怎麼會這樣?”浮雲生大禍不解,打鬥到現在,凡是他想要近身解決紙紮人,就立馬會有一種威脅感,彷彿攻擊紙紮人就是攻擊自己,硬是要遠距離將紙紮人擊毀才可以。
徐九幽的指尖微動,操控著紙紮人與浮雲生大戰起來。
徐九幽看著飛退到遠處的浮雲生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浮雲生,你這樣畏畏縮縮的要打到什麼時候?”
浮雲生呵呵嗤笑道:“徐九幽,你說這話也不怕別人笑話,弄幾個紙人傀儡和我打了半天,自己躲在暗處,說我畏畏縮縮?”
徐九幽說道:“那好,那好,我就光明正大和你打一場,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徐九幽嘿嘿笑了一聲,手指放了下來,衝向浮雲生的紙紮火人化為飛灰,散落滿地。
徐九幽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浮雲生的後方,一隻點向他身後的大穴,浮雲生哼了一聲,雙臂一展,道氣迸發,徐九幽被震飛。
徐九幽身在空中突然拐了個彎,變得鬼影重重,他一步鬼蓮華,出現在浮雲生的面前,手心上有一隻奇怪的圓形鬼圖拍向浮雲生,浮雲生未敢硬接,一掌印在徐九幽的胸膛上,徐九幽慘叫,倒飛出去。
浮雲生大喜,身形交錯,移形換位,一拳將徐九幽砸在地上,擰斷了他的脖子。
可是徐九幽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浮雲生在看被他按在地上徐九幽哪裡還是他本人,分明就是一隻燒給死人用的黑色紙人!
徐九幽一腳踢向浮雲生的面門,浮雲生雙手格擋,被踢飛出去,穩穩地站在一塊山石上面。
浮雲生說道:“當年老道尊真應該將廣東丁春甲一脈的人滅了,尤其是你個老傢伙,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當年一個小嘍囉的你變得這麼麻煩。”
徐九幽嘿嘿笑了一聲說道:“那老東西有眼不識泰山,放著丁掌門那樣的絕頂天才不收為徒,卻偏要收孔德成那頭蠢豬,如今他們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還不是到了我們的時代!”
此時我在樹梢上和張天宗正在對峙,沒再動手,聽到徐九幽如此說,轉而看向他說道:“道尊一門不可辱,徐九幽,我師傅當年既然可以不殺你,即便他仙逝,他的門人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徐九幽轉頭看向樹梢上的我嘿嘿笑了聲說道:“你這半吊子的能耐以為老夫會放在眼裡麼?要我的命你還差的遠了,再者老夫說的話難道不是事實嗎,道尊收了一個廢物作為大弟子!”
我攥著拳頭說道:“道尊一門向來不是以資質作為收徒依舊,孔德成之所以能成為道尊的大弟子,也並不是因為他是孔子的後人,而是因為他賢德忠孝,即便他晚年身居臺灣,著書立說,整個大陸的人也都對他尊敬有加,你算什麼東西如此品評他?”
“道尊有眼不識泰山這是事實,管他什麼孔子後人,若是當年收了丁春甲和老夫,又怎會落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