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傻娘夾菜。跟她講一些她聞所未聞過的事情,吃完了飯,大傻將傻娘領回家後,母親為我為什麼。
我說道:“傻娘明天要死了。”
傻孃的氣色雖然不錯,但是她如今內裡中空,整個人相當於一具空殼,眼下只是迴光返照而已,我在他的頭頂看到一串數字,全都是0。
我想。爺爺一定也是看出來了傻娘是病入膏肓了,但是他並沒有幫傻娘延長壽命,甚至是猜測大傻也看出來,只是他想讓老人家走得安詳一些罷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群人早早地起床到了大傻家門口,正看見大披麻戴孝,眼睛通紅地跪在傻娘安睡的床旁邊,入殮的棺材已經準備好。
大傻眼淚嘩嘩地看著我說:“老大,俺娘走了。”
大傻哭得像個孩子。
三天之後傻娘入土安葬,她辛苦操勞一輩子,臨終走得安詳。
我們在王家村小心翼翼地過著幾天安穩的日子,每到夜裡我就會飛躍到屋頂,坐在月光下想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無喜無悲。
又過了幾天,安小武發簡訊說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和可兒去縣裡的火車站接的他,回來的時候安小武先是和我的父親母親問好,接著直奔太陰觀,還讓我給他準備道士道袍,真就在太陰觀當起了道士。
安小武時而老神在在,時而嘻嘻哈哈,他總是保持著對諸多事情的新鮮感,調皮搗蛋,讓人不得不有幾分羨慕。
之後的幾天,小狼王莫七和宋剛也相繼聯絡我來了王家村,見到宋剛後我最先問起了小獸的情況,宋剛說,照片給雪猿看了,但是它也不認識小獸到底是什麼獸類。
雪猿是獸王類中智慧最高的靈長類生靈,他不僅修佛,而且和虛雲大師坐禪修佛期間看了很多相關方面的古籍,他知道諸多神獸邪魔,卻從來也沒聽過關於小獸的任何事情,這讓我心裡大加奇怪。
小狼王帶來了他義父的口信,莫天通表示願意尊我為新道尊,他讓我小心一些,可能有人想要對付我。
原來,一年之前我們進入陰山之後的一個月,在陰山大陣之外的眾人久等門下弟子,卻久不見出來,就各自回了門派,留下一些宿老接應門中的弟子榮耀歸來。
“怪不得張解元可以施展祖師上身術救下張天宗,原來其餘幾大門派的掌門都不在!”宋剛說道。
我回來之後的這些天本想寫幾封信分別寄給幾大派的掌門,猶豫了一下沒有動筆,如今我為新道尊,過早讓這些人表露心跡的話,對我很是不利。
我們聊天的時候,安小武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說在北京的時候,好像又看到了異能者張大聖的魔術表演宣傳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