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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目瞪口呆楞那,秦晉還有空笑,問她,“要加入嗎?”
溫九鳳哪兒見過這陣仗,當即紅了臉狂搖頭。
“那就滾出去,別打擾我們快活。”秦晉翻臉不認人的話是笑著說的,只是踹上門的動作非常豪放,差點撞到溫九鳳的鼻子。
解決完膀胱問題,溫九鳳失眠了大半夜,有點羞惱,也有點怵。
人在放縱慾望的時候大都不設防,她怵秦晉在衛生間看她的眼神。
那帶著審視、執著、陰沉卻又強行壓抑的目光,這麼說吧,比起來,季天澤充其量只能算是有狗比潛質。
她第二天就想離開隊伍,秦晉笑眯眯答應了,然後讓人將她綁到喪屍堆裡,讓隊伍裡的強者控制著喪屍往她跟前來,逼著她打喪屍。
她那天累暈了,被秦晉給扛回去的,直接被扔到屋裡僅剩的床墊子上疼醒,換到末世前那就是犯罪現場。
沒啥曖昧的,秦晉只拿腳尖輕輕踢了她臉頰幾下,跟末世前一樣言簡意賅——
“聽話,我保你活,不聽話,除非你能證明可以自保,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他居高臨下看著溫九鳳,目光裡的瘋狂讓她嚇得只能縮在角落裡,聽著他冷冰冰保證,“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死,但這年頭,生不如死也不費勁,你說呢?”
溫九鳳啥也沒說,乖乖聽話,孤兒院長大的孩子都擅長審時度勢。
但她現在已經證明過了,她想死,誰也攔不住,而且她還有本事讓狗比大佬和他那些魚都生不如死。
看起來無害的幼獸狠起來,並不比猛獸差。
她帶走了狗比大佬三分之二的物資,還帶走了支撐他保持理智的替身妹妹。
哎呀,反正不是個人,應該能活下去,再找個替身,繼續變態的活著,一輩子都為了這回的損失心梗。
想想溫九鳳唇角的小梨渦就露出來了,她上輩子最開心的時候大概就是自己的死亡。
她其實是個很隨遇而安,沒啥脾氣也沒啥性格的姑娘,但她一直都活得很清醒。
因為折磨而愛上那狗比的斯德哥爾摩症狀,是絕不可能出現在溫九鳳身上的。
要麼死,要麼舒坦地活著,她可以為了後者隱忍,卻不會為了前者苟且。
“哎呀,這不是上午的溫同志嗎?我跟你說啊,我家二兒子真的不錯,你考慮考慮啊,要不咱們約著見個面?”大咧咧的女聲打斷溫九鳳的愉快。
溫九鳳下意識縮著脖子歪了歪腦袋,怕對方唾沫星子噴自己身上。
意識到自己撞到別人肩膀的時候,溫九鳳一邊小聲道歉一邊衝說話的大姐笑著搖搖頭,“謝謝大姐,我暫時不考慮改嫁。”
“暫時是多久?”熟悉的聲音嚇了溫九鳳一跳。
她猛地回頭,看見季天澤不知道啥時候坐在了靠窗戶的座兒上,就在她身邊。
“你怎麼……季知青不是騎腳踏車進城的嗎?”
季天澤比平常溫和了許多,“腳踏車是民兵隊隊員的,我今天請假出來有別的事兒,讓他們先回去了。”
溫九鳳禮貌地笑笑,低下頭拽著用來掩人耳目的尼龍袋子不說話。
她不想跟車裡的人討論相親的話題,也不想知道季天澤為啥沒下地,還在縣城跟人家小姑娘來點腳踏車上的浪漫。
“買了不少東西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季天澤一反過去冷漠的樣子,含笑繼續跟她說話。
溫九鳳蹙著眉點點頭,她也不想聊天,就喜歡安靜待著。
季天澤挑了挑眉,餘光掃過車裡似有若無的窺探,甚至明著打量的八卦眼神,微微勾了勾唇,扭頭看著窗外也不說話了。
這小寡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