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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玄笑一笑:“希望你重陽節前能好了。”
杜若撇嘴道:“都請了御醫還能不好嗎……”她想到金大夫的樣子,頓一頓問,“那個,他到底是不是青木谷的傳人?他不是從武山來的嗎?”
還真信話本里說的,賀玄道:“武山有沒有青木谷難說,不過話本里青木谷傳人最終的結果你可還記得?”
杜若一時沒想起來。
等到她想起來時,賀玄已經走了。
《誠安郡王》話本中道,青木谷傳人腦後生有反骨,誠安郡王一劍將他刺死,青木谷被焚燒殆盡,自此消失在世間。
杜若靠在迎枕上,半響回不過神,他這話到底是何意思?
憑她,恐怕是想不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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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stronggt;金大夫是同賀玄一起離開杜家的。
為一個小姑娘,他從宮裡出來,親自到杜家看病,金大夫此刻明白了杜家在趙堅心裡的分量,也有點感慨趙堅的寬容大度,只因賀玄一句話,便真的準了。
他看了看身邊年輕的王爺,笑道:“王爺不必擔心,杜姑娘服過藥,不出兩日便會有好轉。”
賀玄道:“本王自然相信你的醫術,不過只是小小一個風熱,她何以拖得幾日?”
“一來是因身體嬌貴,二來姑娘家都有七巧玲瓏心,許是有些憂思,使得這病纏綿不斷,但也不是大事,便算是尋常大夫,多治得幾日總能痊癒的。”
只是杜家著急了,反倒顯得這多嚴重似的。
賀玄別的不曾細聽,只在乎憂思二字,他心想莫非那日她對自己說的話,反倒讓她陷入了困惑中?她就那麼不想嫁給自己嗎?
說什麼普通不普通,假使真的喜歡,只怕是火坑都要忍不住往下跳的。
他眸色有幾分的陰鬱,過得片刻,他問金大夫:“你也在為二皇子診治,他的傷到底如何?本王過陣子許是要離開長安,原本有二皇子坐鎮此地,那是絲毫沒有顧慮的。”
金大夫摸一摸頜下短鬚:“已經好得五六分,年前一定能康復。”
賀玄點點頭。
兩人邊說邊往前去了。
到底是御醫,當世聖手,杜若好得很快,第二日額頭便已經不燙,再調理幾日,身體康健一如往昔,等到重陽節,她自然是要去歷山登高的了。看她興致勃勃,老夫人瞧著一副要玩瘋的模樣,叮囑道:“你這孩子好了傷疤忘了痛,等去了山上,可不要吹太久的風,鶯鶯,繡兒也是,你們都是我的寶貝疙瘩,都敢病一次給我看看呢!”
三個姑娘笑著應是。
老夫人又同謝月儀道:“你也一樣的,你爹是疼你疼在骨子裡,你而今在我們杜家,我也是當你孫女兒看待。”
謝月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紅著臉。
謝氏道:“母親放心吧,今日去得好些姑娘,她們在一起也就說個話賞些花,應景而已,到未時我就要催她們回來的,那會兒太陽沒下山,天還暖的很呢。”
老夫人便也不再多提,倒是多瞧了杜鶯一眼。
她今日不曾像以前出門那樣打扮的精細,原先顏色素雅歸素雅,可十分的襯她,哪怕是耳墜都是刻意選得,使得她清麗脫俗,但現在她好像就隨意挑了一件,不過氣色卻是不錯。
杜若這廂已經拉著杜鶯的手往外走了。
“我那兩隻兔兒都長大了不少。”她說,“可聰明瞭,會自己找茅廁呢!”
“是嗎?”杜鶯驚訝,她是不知道兔子還會有這等腦子。
杜若道:“是杜仲手巧,他不止會養鳥,還會養兔子,說兔子喜歡乾淨,便弄了一個茅廁,兔子還真的會用呢。”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