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手指掠過她臉頰,細膩光滑,其實完全可以不用水粉,這東西只會奪去她少女的明媚,他更喜歡早上她睡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天然的嬌美。
他將她拉過來,把高几上的龍袍遞給她:“給我穿上。”
虧得她傻還問元逢呢,原來他是要她穿。
杜若臉一紅。
因她起得晚,幾乎是從沒有見過母親替父親穿衣的,但有時候父親練功,將外袍脫了,母親怕他出汗受涼總會拿了讓父親穿上去。
今日她也要這樣了。
龍袍有些沉,拿在手裡很有分量,她第一次那麼近的打量它,覺得這顏色實在是太刺眼的亮,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權勢全都包含在裡面呢,她將它拉伸開來,踮起了腳。
身上淡淡的清香撲到鼻尖,他習慣了元逢伺候,可由杜若來委實又是另一種感受了。
他把龍袍穿上,手一緊便將她攬在懷裡:“還有腰帶呢。”
她低頭給他扣玉帶。
修長的手指好像玉蘭花,光是看著便是一種享受。
她做完事情就被他抬起下頜狠狠親了。
口脂是白白的抹了,還不到一時半刻就被吃得乾淨,杜若抿著略微有些發疼的唇,坐在紫檀木的桌案前,看著一桌子的珍饈美味出神。
要說杜家也是富貴人家,可這早膳比起宮裡,當真像是貧困百姓。
那麼多的吃食,都不知吃哪一樣,她可是記得她早上只要了金酥餅的!
賀玄道:“只是今日豐盛些,畢竟你我大婚,往後可不是這般奢侈。”他夾起一隻餃子放在她碗碟裡,“隨意吃罷,不用拘束,我也不是沒見過你吃飯。”
這麼一說,杜若倒也自在了。
比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見兩次面就成親的夫妻,她這樣的婚姻也真不錯,至少賀玄了解她,她在他面前也不用怎麼遮掩。
她笑著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