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可是很忙碌的。
它的友人哮天曾經和它分享過工作心得,作為一條合格的看門犬,它們必須要有格調,像那種遇到個獵物便無能狂吠的事情它們是不能做的,正確的做法是將一切危機扼殺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大米每天要起的比鳥早,防止它們來偷偷食用主人掛在水池上的穀物,晚上睡覺也要十分警醒,隨時防備那些看著雞窩流口水的夜行動物們。
比起前者,這些夜行動物要更麻煩一點。
不單單是因為它們神出鬼的原因,主要是大米要儘可能在它們發出聲音驚動主人前將它們趕走。
——不過這一點其實也不是很難啦,因為它的主人睡眠質量特別好,只要不是太過分都不會被吵到。
而這些它的主人都不知道,因為大米一條汪背負下了所有。
不過大米自認自己是一條成熟的汪,它是做不出那種叼著個玩具甩著尾巴屁顛屁顛跑到主人面前撒嬌的事的……對,就像這個幼崽這樣。
「嗚?」小狗崽一個人玩了會,突然又被從竹鋼鏤空縫隙間長出的野草吸引了注意力,於是又展開了一場搏鬥,許久後,它有些艱難地將它奮鬥了半天的目標吐到了夏東籬手裡,然後格外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汪!」
本汪經歷了浴血奮戰成功戰勝了敵人,守衛了家裡的安寧,並且繳獲了敵人的武器一枚!請長官指示。
夏東籬晃了下手裡青翠的狗尾巴草,用草芒掃過小狗崽的鼻子,成功換來一個噴嚏後將狗尾巴草綁在了小狗崽脖子上的紅色編織繩上,隨後一臉慈祥地看著小狗。小狗崽立刻精神一振,開始打著圈左撲右撓地追逐脖子上狗尾巴草,卻因為總是差了一點氣得嗷嗷叫。
啊,好懷念,當年大米也有這麼傻的時候啊!但是現在的大米已經沒有這麼好騙了。夏東籬有些惋惜地看了眼在草叢中假寐的愛犬。
或許有人注意到了一個關鍵詞,沒錯,小狗崽的脖子上被夏東籬綁上了編織繩啦!這其實是項圈的平替來著。
幼崽長得快,如果使用項圈的話隔幾天就得換一個型號,所以夏東籬就使用這種帶著活釦的編織繩作為代替,讓狗崽事先適應一下以後要戴項圈的生活。
編織繩啥都好,就是沒有安全扣。不過不用擔心,他每天只在看得見小狗的情況下才給它戴上,別的時候還是讓它自由放飛的。
順帶一提,如今三頭犬的脖子上也戴上了寫著他地址聯絡方式的項圈,這原本是給大黃定製的,不過在快遞在到達之前大黃就被它的主人接走了所以就沒能用上。
三頭犬變身後的體型和大黃差不多,咳咳,項圈稍微調整一下還是能湊合的。掛牌的話他挑了個沒有寫名字的牌子給三兒用上了,寫了大黃名字的牌子被他給留下了。
眼看著來接地獄三頭犬的人遲遲不來,夏東籬乾脆下單了小狗崽和三頭犬的狗牌定製。
三頭犬的狗牌就寫了三兒,一方面它有三個頭,另一方面它是家裡第三條大狗,這是用來說服刻耳柏洛斯的,實際上這名字主要是叫起來順口啊!比起刻耳柏洛斯順口多了!入鄉隨俗,到了中國就得有個中國名嘛。
至於幼崽的名字則是叫做米粒,遵循老米家的傳統,名字是它自己從一干寫著米糰米糕米湯的紙團中抓鬮抓出來的,自此,它正式成為了夏東籬家的一員,如今在小輩中排行第一。
另外幾個名字也沒浪費,夏東籬收拾好了準備給大米以後的狗崽用。他覺得這名字挺可愛的,音調變一下就能和大米一樣取個叫illy的英文名……唯一的缺點就是米粒其實也是個男孩子,這名字有些女性化。
不過這些細節也不用在意。
在米粒汪開始吐舌頭喘氣的時候,夏東籬及時將它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