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人多了,久而久之李蔚本人在自我介紹時候都成了這樣。悄悄說一句,夏東籬至今為止都不知道小李助理的本名哦!
咳咳,扯遠了。
不愧是能歌善舞的苗族,種族天賦真是了不得,就連廣場舞都跳的那麼好看!
作為知根知底的師兄,陳粒給臺上每個動作都相當標準帥氣的青年點了個贊,然後他的目光就和自家師弟對上了。
剛做完一個轉身擺手動作的李蔚楞了一下,他節奏沒亂,每個動作也依然標準,但疑惑卻盛滿了雙眼。
【你怎麼來了?】他用眼神問自家師兄。
陳粒沖他揮揮自己沾滿了汁液的手,表示說來話長有事等等再說,於是等師兄弟兩人一起坐到燒烤攤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小錦村廣場舞領舞解散了隊伍,對比擺著手喘著粗氣表示這套舞有些吃力的小錦村男女,小李助理僅僅是額頭上出了點汗,他扯著毛巾隨手擦了兩下便又是一身清爽了。
「師兄怎麼這個時候來?」小李助理一邊給兩人倒上冰可樂一邊問。
別誤會,不是他不歡迎自家師兄,只是現在是六月下旬,這個時間應當是他們這個學科最繁忙的時節之一。
無論是剛剛結束試種的作物有了產出的資料,需要以此完結論文也好,還是要準備秋播作物新開課題也好,這段時間都是關鍵時期。
所以他們家師兄怎麼會有時間過來?而且還是在工作日的晚上。
「我請了兩個月假。」陳粒拍了拍身邊的行李袋,淡定說道:「師弟,我來投奔你啦!」
什麼鬼?
小李助理多淡定的一個人啊,但聽到他師兄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之後,忍不住也愣住了。
投奔,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不對啊,如果要來做基層的話,只有兩個月假也不夠啊。
沒等李蔚從一套繁雜的思緒中扯出線頭來,陳粒自己就揭曉了答案:「其實是我去你們小土坡小夏那裡找了份工作做長工啦!」
「長工!!!?」小李助理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傻乎乎的重複著。
「是啊,」陳粒絲毫沒有嚇到了自家師弟的自覺,他若無其事的將桌上的烤串往小李助理那邊推了推:「小夏倒是答應了我,但問題是他們家沒地方住啊,所以我可不就是來投奔你了嗎?你看我這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租房子的地方……」
「不是,等等!你去給人做長工咱們老師知道嗎?」李蔚止住他的碎碎念,表情有些崩潰。
他們家師兄和他不同,他天生就是吃科研這碗飯的料。
雖然之前夏東籬稱呼他為陳研究員,但事實上他的職稱是副研究員,不要小看這個【副】字,副研究員已經是科研機構的副高階職稱了。可能這樣說不太好理解,這麼說吧,副研究員和教育領域的副教授以及醫藥行業的副主任醫師是同級。
擁有這個職稱就意味著他可以獨立主持研究專案以及指導碩士生了。
而他今年不過28歲,在這個必須靠資歷累計的領域,他完全是靠著自己的科研成果累計積分被破格錄取的。
大家都在等他衝刺本專業最年輕的研究員呢,怎麼就跑出來做什麼長工了?他們導師真的沒哭嗎?
「導師知道啊,我剛也給他打過電話,他同意我的申請了。」
「師兄,你老實和我說,咱們實驗室是不是出事了?」李蔚一臉嚴肅的拉住他。
不怪他如此想,他師兄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反常。雖然已經從實驗室辭職,但小李助理還是相當關注自家導師和實驗室的情況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清楚東方山羊豆遇到的窘境。
如今他老師的手裡應該還有好幾個長期的國家級的長期專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