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依舊慈祥的模樣，點點頭，“我是，但我如今沒有樹心液。”
“這……為何？”莫夜出口問道，樹心液不就是生命樹的樹液嗎？
白老目光幽怨，“老身本不是這個世界所生，當初因緣巧合來到這片蠻荒世界，得以存貨下來，但終於被這個世界法則排斥，無奈之下，老身斬斷老根前往了一處隔絕之地，便是如今的藥谷，將靈樹一族得以存活，但老身的生命樹心卻被排斥與空間之外消失，老身以為我靈樹一族就這麼隨著老身的消失而消失了，沒想到你會帶著生命樹心兒迴歸。”
白老看向空間中心那一棵小樹，“你識海和洞府空間融合，那就是你所覺醒的生命樹心，也是老身離開活下去的希望。”
莫夜和虎修相視一眼，莫夜開口道：“你是說，你來在天外？因為生命樹心沒有迴歸所以才沒有樹心液？”
白老點頭，“是也不是，生命樹心就在此，我可以帶著靈樹一族來你空間，自然會與我本體融合，你這裡便會成為真正的一片小世界，靈氣也會漸漸充裕，但想要樹心液或者生命果，需要我的老根與我本身恢復，才可。”頓了頓，“所以我讓你去萬草部落。”
“我明白了，我會前往萬草部落，”莫夜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前往萬草部落，但是，“那，靈樹一族是迴歸，還是……”消失？
白老緩緩一笑，仰望蒼穹，“這裡不應該有靈樹一族，這裡從來不是修仙之地，老身的存在意味著靈氣漫天，如今這裡能夠獸化還能修仙是老身存留的靈氣，老身離開之後，這裡會漸漸恢復，不會有迴歸，孩子，靈樹一族會存留在你的空間，與你一同飛昇上界，你存活一天，我們便存活一天。”
莫夜眼眸瞪大，與虎修相視一眼，“我們可以飛昇？”
虎修握緊莫夜的手，“你在哪我在哪，如今我阿爸也再有了一個崽子，白虎城不怕沒有傳承了，而且靈樹一脈還能存留很多年，直到靈氣消失再能徹底消失。”
莫夜看向白老，“全部靈樹一族會都來我的空間嗎？”
白老緩緩一笑，“我們會存留一方氣息，直到因果解除，我們最後一絲魂熄才會在這方空間消失。”
“因果？”莫夜眼眸帶著一絲疑惑，“不是被法則排斥了嗎？”
白老淡笑，“你不是見過嗎？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
莫夜和虎修相視一眼，藥老所在的藥谷！當年傳送到莫家村後，他們迴歸的時候也有白老相助！因果！
這就是因果！
“但是我們不是……”回來了嗎？莫夜還沒說完。
白老淡笑，眼神莫名，“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說不清道不明，完成因果自會消失。”
是啊，現在還不是那古代時候，還沒有送走這果，萬物迴圈，也是因果的迴圈，說不清道不明，這就是因果。
隨後莫夜和虎修帶著四小隻出來，然後悄悄去了一趟藥谷，沒有驚動任何藥谷的人，白老將所有靈樹一族融合在了莫夜空間之內，在藥谷存留下一絲魂熄，看起來和之前沒有兩樣，只可惜如今藥谷的靈樹都不能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