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邊的電子稱,覺得有必要上個稱一下。
蘇墨摘掉了手上的腕錶,以及頭上的鯊魚夾,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踏上了電子秤。
數字開始跳動,來回跳躍了下,最終停在了四開頭,最後顯示的4678。
九十三了,短短三天胖了三斤。
傅時朝當總裁委實是有些屈才了,他當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養豬小能手。
她盯著數字嘆了口氣。
傅時朝端著水杯目睹她稱體重的全過程了,從上稱開始就拿掉身上可能佔重的物體,如果不是顧慮他在,大概還會脫衣服。
她擰著眉,恨不得上香祈禱才敢上去。
體重沒出來之前閉著眼,就算要看體重時,也是先睜開一條縫,在看到數字後,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
他扯了下唇,無聲笑了下。
蘇墨心情沉重的從電子秤下來,一個轉身差點撞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後面的傅時朝,她一個趔趄,身子歪了下,一隻手扶上腰間。
還沒等她開口,就被抱上了小吧檯。
小吧檯到她的臀的位置,卻剛好到他的大腿上,她即便坐在吧檯上,也只能比他高出半個腦袋。
她剛被抱上來,反應不及,現在還抓著他的手臂。
硬邦邦的,一隻手根本沒辦法抓住,別說抓住了,就是想報復性的擰一下也難。
蘇墨挽過耳邊的亂髮,剛才的心跳聲彷彿還在耳邊。
她還沒開口,就聽見傅時朝正色道:“蘇老師,上課時間到了。”
蘇墨愣了下。
伴隨著這聲蠱惑的悅耳男聲,傅時朝單手扶著她後腦勺靠過來,仰著臉,吻住了她的唇。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但這一次的吻跟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蘇墨反應片刻,也許是被他身上的味道蠱惑,也許單純就想好好接個吻,她給了回應。
傅時朝從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他像一位戰略家,從一開始就設定好了進攻路線,什麼時候緩,什麼時候急,計劃的清清楚楚。
唇瓣被研磨,溫柔的很,在她適應好節奏時,他有忽然撬開了貝齒,一舉侵入,無惡不作。
蘇墨只覺得胸腔裡的氧氣也一併被剝奪。
夏季鼓譟的熱風似乎吹進來,透過緊閉的窗,熱浪滾滾,燙的人發暈。
忽然,熱風止住了。
蘇墨雙手反靠著吧檯,近乎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胸口劇烈的起伏。
相比較之下,傅時朝要從容許多,只是唇上有可疑的紅,暴露出了他剛才的惡劣行徑。
這哪裡是什麼學生,分明是土匪。
“這還用我教?”蘇墨盯著他,諷刺道。
傅時朝還握著她的腰,輕捏了下,“大概是失憶,連帶這也一併忘了,好在現在記起來了。”
蘇墨喉嚨裡發出不悅的輕哼聲。
“這樣,”他淡然道:“以後我當老師,我來教你,教會為止。”
蘇墨氣笑了。
聽起來她像是佔了多大的便宜。
她這會兒身體發軟沒什麼力氣,便保持著動作沒動,看起來懶懶的。
蘇墨想著病好了,生活也該重新步入正軌了。
傅時朝掌心溫熱,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她的腰側,握緊一分,熱度就多一分。
她正想去拉開他的手時,聽到他道:“搬回來吧,你要是不想跟我住在一塊,也該是我搬出去。”
傅時朝微抬著下顎看她,漆黑眼裡一片真誠。
尋求快樂是人的天性,她並不打算違背。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蘇墨頓了下,抬腿碰了下他的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