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也納悶:「服化道的小張跟我好幾年了,審美一直線上,回頭我說說她去。」
秦知晝早就把節目組準備荷包換成了她親手繡的。
秦知晝拿出荷包遞給雲瓷,心情十分忐忑,荷包當時和姐姐一起做任務的時候繡的,不知道姐姐還記不記得。
雲瓷當然記得,秦知晝繡工實在太差了,她本來不想接,但是攝像頭都懟到秦知晝手上了,她勉為其難接過荷包,從裡面拿出一顆圓滾滾的澡豆,勉強笑笑:「快下來。」
秦知晝眼見著姐姐接過荷包,心情激盪,一把握住雲瓷的手拉進懷裡,在雲瓷耳邊輕聲說:「姐姐,我喜歡你。」
這時候林勝突然喊:「卡。」
雲瓷如釋重負,從秦知晝懷裡掙開,把荷包扔回秦知晝懷裡。
林勝激情澎湃:「秦老師,雲老師,剛才你們兩個擦出的火花太棒了,我有了新的思路,咱們現在就拍發生關係那段戲!」
第66章 主人,不可以
林勝難掩心激動,秦老師和雲老師之間有種莫名的激情,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方感情熾熱滾燙,像巖漿能灼傷人,另一方欲拒還迎,像淅瀝的春雨羞澀懵懂。
如果雲瓷知曉林勝內心所想一定會真誠地建議他去看眼科。
她明明是堅定的拒絕,怎麼可能是欲拒還迎。
水池熱氣氤氳,秦知晝眼珠黑白分明,被熱氣蒸的發亮,像白瓷碗「噹啷」響的碎冰,閃爍著細碎的光。
秦知晝身體微微前傾,緊緊攥著衣擺的指暴露了她的緊張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雲瓷。
她不想給秦知晝希望,於是斷然拒絕:「對不起,我接受不了親熱戲,這只是一支廣告。」
林勝畢竟十分小導演,他難掩失望,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就算拍了也很難過審。
秦知晝跪坐在水池旁邊,晶亮的眸子黯淡下來,霧氣翻滾,模糊了她的五官。
林勝邊招呼工作人員繼續,邊揮問雲瓷和秦知晝:「秦老師,雲老師,那咱們繼續拍?」
雲瓷點點頭答應了。
按照劇本,接下來的劇情是雲瓷結果秦知晝的荷包珍而重之和貼身衣物一起放在岸邊,荷包在後面出現過,大女快馬加鞭回去以後,沒有見到心尖尖上的富家千金,反而收到了一個染血的荷包。
秦知晝捏著荷包遞給雲瓷,像是要把自己心交出去一般鄭重。
雲瓷接過荷包,淺藍色的細繩在指上繞來繞去:「確定給我嗎?接下來可能會在上面塗上紅色顏料。」
秦知晝遲疑了,她只想著將荷包交給姐姐,忽略了後面的劇情。
她不甘不願拿出金絲鴛鴦荷包換回了自己的藍色荷包,兩相對比下秦知晝的荷包寒酸簡陋,她偏偏毫無自覺,唸叨著道具荷包庸俗粗鄙。
副導演站在監視器旁邊看懵了,菸灰掉地上都沒發覺。
他操著一口濃濃的東北腔:「咋還整出兩個荷包?」
林勝發覺秦知晝和雲瓷之間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他制止副導演聯絡服化道:「就這樣拍。」
雲瓷很快入戲,從金絲鴛鴦荷包裡面取出一顆褐色澡豆,放到秦知晝鼻端:「聞一下。」
秦知晝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一亮:「好香。」
雲瓷笑眯眯把澡豆放到水裡化開:「是我新調的香製成的,我做了一百多顆,你去邊關的時候都帶上。」
「若是用了你的澡豆,只怕身上隨時散發香氣,屆時身份暴露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倒是我思慮不周。」
雲瓷盈盈一笑,頓如百花盛開,她衝著跪坐在岸邊的秦知晝招:「快下來。」
秦知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