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不緊不慢翻過身,姿態優雅,可惜屁股蹭到床隱隱作痛,雲瓷暗吸口氣,把這帳記到秦知晝頭上。
「秦姐姐,剛剛你提我褲子時候傷到我了,一併上藥吧。」
秦知晝警惕抬頭,雲瓷慢條斯理褪內褲,剛褪到盆骨處就被秦知晝提了上去,她面紅耳赤,眼睛直視前方,愣是不看雲瓷。
「你傷風敗俗。」
「哪裡比得上幕天席地傷風敗俗。」
雲瓷褪,秦知晝提,兩個人打起了拉鋸戰,秦知晝上力氣大,又羞憤愈加,蹭的雲瓷大腿根通紅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這下半身可算遭了殃。
雲瓷受不了了,扯著秦知晝袖子:「我不脫了,敗給你了。」
秦知晝鬆開,得意撥了撥頭髮,看雲瓷吃癟她心裡快慰異常。
雲瓷趁她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褪下內褲扔到一旁,笑盈盈盯著秦知晝:「秦姐姐,你看。」
秦知晝沒防備,視線掃過,美景盡收眼底。
一幅幅畫面飛快翻過,逐漸連線起來,她的視角不再僅限於雲瓷,慢慢拉長,她終於看清了令雲瓷一次次綻放的人。
烏黑的長髮披散,勁瘦的腰肢強壯有力,白的反光的肌膚像冷玉一般,秦知晝定睛細看,覆在雲瓷身上的人竟然是她。
還沒等她驚訝,封存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小一會叫雲瓷大嫂。
她竟然綁架過雲瓷,還和雲瓷在節目組集合的廠房裡搓粉摶朱。
最可怕的是還是她強迫的雲瓷。
秦知晝忽然倒在床上,雲瓷頓時緊張萬分,一疊聲問系統:「秦知晝怎麼突然倒下了,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08:「公司出品的道具品質有保證,她可能一時之間沒辦法接受事實。」
雲瓷冷哼一聲:「秦知晝要是出事我就天天投訴你,直到公司把你格式化。」
說完她俯身,輕觸秦知晝額頭,擔憂問:「秦姐姐,你沒事吧。」
秦知晝回過神,背蓋住眼睛:「你先穿上衣服。」
雲瓷急忙穿上褲子,跪坐在床上,事情發展和她想像完全不一樣。
她本來以為秦知晝會羞惱或者生氣,沒想到秦知晝竟然很快冷靜下來。
雲瓷忐忑抬頭看了看秦知晝,秦知晝儀態萬千地端坐在床上,眼底霾色氤氳。
她伸拍了拍床:「請坐。」
雲瓷乖乖坐下,秦知晝嚴肅地像是在開會。
「我剛才想起來一些事情。」
秦知晝沉吟片刻開口說:「和我們兩個人有關。」
「我自認是個有自制力的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強迫你。」
雲瓷幽幽道:「秦姐姐,你想吃完不認嗎?」
「這個容後再談,最奇怪的是回家之後我完全丟掉了這段記憶,小一他們卻記得清清楚楚。」
「根據你這幾天的表現來看,你應該也記得,還在引導我記起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找回記憶的方式應該是看遍你全身吧。」
秦知晝傾身緊緊盯著雲瓷,目光如鷹隼銳利。
雲瓷掌心沁出冷汗,她太急躁了些,忘記秦知晝觀察入微,分析能力強,雲瓷避開秦知晝目光,小聲嘟囔:「秦姐姐你就是想吃完不認。」
秦知晝沒有回答:「在我記憶裡,你親了我一下,接著我就像失控一樣對你做了那些事,讓我想想,你嘴裡是不是有什麼類似催情藥的東西。」
秦知晝說到這裡身體湧上熟悉的情潮,與廠房那天一般無二,她皺了皺眉,強壓下這股感覺,繼續說:「催情藥應當不能讓人忘記一整天發生的事情,應該是其他的藥物。」
「對於綁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