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磚石出現在五百年前,商人、路易十四和他的孫子,俄國的太子,他們都死於非命,我想……”
“一切死亡背後都擁有必然的聯絡。”他上前扯住k的衣領,深邃的雙眸滿是堅定“那些必然的聯絡中有磚石,而非磚石造成。”他是一個邏輯者,這些歪門邪道言止根本就不會相信,眯了眯雙眸,他必須要解決這顆神秘的磚石。
“你先告訴我磚石是什麼時候丟的?”
“就在上午,也許是駭客造成,我知道你要來,原本想瞞一會兒的,結果……”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答應過言止要把藍磚石親手交給這個男人的,可現如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其實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駭客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巴納拜·傑克曾經遙控殺人,也讓提款機瘋狂吐錢,別說盜取我一個小小的磚石了。”
駭客……
言止眸光一閃,渾身一個激靈,他終於知道自己到底忘記的是什麼了。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陳列磚石的大廳空空蕩蕩的,環視一圈他莫名有些心慌:安果呢?
“我想有一個人可以幫助你。”k跟了出來,他笑容明媚,藍色的眼眸宛如那顆耀眼誘人的海洋之心。
言止沉默著,站在雪地之中的男人俊美宛如天神,他一句話也不說,直到一輛車停在他的面前。
瓏城的冬天冷,同時雪景也十分的美,哥特式的詭物館籠罩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莫名的蕭條,高橋一下車就感覺到了強烈的氣流,在看到眼前這棟建築的時候他以為自己來到了18世紀的英國,低頭看著上面燙金的名片:criminal psychologist 言止。
“出獄愉快?”
“什麼?”高橋抬頭對上了一張俊美冷淡的臉頰,他對自己笑的友善,不過笑容始終沒有達到眼底,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輕的多,同時也優雅的多。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打火機嗎?”
“當然可以。”將打火機遞了過去,言止接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了演,隨之點燃“儘管你被人冤枉入獄的但我還是要說一聲恭喜出獄,還有你就不用過於擔心和你關係不好的哥哥了。”
“你怎麼會……知道。”高橋膛目結舌的看著抽菸的男人,煙霧籠罩之中,他的五官都變得模模糊糊。
言止不作聲,只是一個勁的抽著手中的煙,他之前有很大的煙癮,那是煩躁的一種表現,後面當了法醫之後就戒掉了,他只是煩躁,或者說言止向迫不及待的見到那個女孩,只屬於他的女孩。
“是你告訴他的?”高橋看向一邊微笑的k,眼神滿是詢問。
“不,我什麼都沒有說。”聳了聳肩“這是他的風格。”儘管他變的低調,但這個人註定不會一直低調下去。
“很簡單。”掐滅了手中的煙,雙眸看向了高橋“首先這個天氣不算是太冷,但你穿的十分的多,而你卻留著看起來像是剛剃的平頭,這麼怕冷的你自然不會留這樣的髮型,而只能說明你是剛剛出獄沒有多久的,當然這個理由稍微的有些牽強,在我和你借用打火機的時候你沒有反應過來我說的話,這是一種經常服從於命令的行為表現,你的面板很白,但雙手的面板不是那麼很好,手上有繭,你在監獄裡面學的是裁縫,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和你哥哥的關係。”低頭轉著手中的打火機“這個應該是你哥哥送的,這個款式很老舊,估計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後面印著‘祝阿橋’,很簡單的三個字,如果是女朋友的話應該會加‘親愛的’三個字,但他對你的稱呼又很親密,在加上送的東西是打火機,所以是你的哥哥,按時間推斷應該是你參加大學畢業考試的時候送你的禮物,至於為什麼知道你被冤枉入獄那只是我的直覺。”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