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還確實有點不情願,就是不服的感覺。
楊重寧喜上眉梢,放下茶盞就摸出紅包遞給我說:“我就知道你不傻,傻子才不學我的本事,既然如此,那我在送你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我有些納悶。
“昨晚我不是說過了要幫你解開阿四的心結啊,我已經讓王什麼軍去找那個泰國小子了,應該快回來了。”楊重寧說。
我只好等著了,大約十多分鐘后王衛軍帶著託尼來了,託尼對楊重寧找他有些納悶。楊重寧也不多說,轉身去了雜物房推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來,這兩人被五花大綁,眼睛被蒙,嘴也給塞上了。
等楊重寧把這兩人解開的時候,我才發現是誰,居然是託尼的繼母和一個黑廋的泰國男人。
“楊道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幹嘛綁我繼母?”託尼有些氣憤。
“你自己問她好了。”楊重寧淡定的坐回了太師椅。
託尼的繼母看到這種情形,情緒很慌亂,很快就過來跪在託尼面前說著什麼,託尼聽完整個人都愣了,眼淚一下奪眶而出。
透過楊重寧的不斷翻譯我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託尼繼母因為阿四醉心於佛牌店,感情早已名存實亡,不僅如此她還戀上了一個懂點降頭術皮毛的泰國男人,兩人維持了好幾年婚外情的關係,兩人預謀了好久,等時機差不多了這男人就用簡單的五毒降殺害了阿四,也是巧了,阿四先前跟我們一起對付過塞猜。讓我們誤以為是塞猜下的毒手,這事才越搞越複雜。
我終於徹底醒悟過來了,阿四的死利益最大的就是他現任的妻子了,只要她在找機會把託尼趕走,不僅能跟情人在一起,還能將阿四留下的遺產悉資料為己有,難怪她這麼反感我們的出現了,她應該是察覺到了我們的身份不一般,怕自己暴露,這才三番四次的趕我們。
“原本是一出報仇大戲,敢情成了家庭倫理劇了,託尼真慘,老爹原來就是被自己身邊的人殺害了。”王衛軍嘀咕道,看向託尼,臉上露出了同情。
“昨天聽玄陽這麼一說,我琢磨了下就將目標鎖定在託尼繼母身上了,連夜出門調查發現了他們的姦情,為了給你送拜師禮,就給捉來了。”楊重寧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其實這事非常簡單,只要分辨出阿四的死誰的利益最大。兇手立馬浮現了,你們這幾個小子太不成熟了,也就只有玄陽在最後時刻醒悟了過來。”
我很慚愧,我被塞猜的事迷惑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明白。
“託尼。要怎麼處置他們你自己看著辦,我給你善後,什麼都不用擔心,這個泰國男人不是什麼好鳥,學了點降頭皮毛到處禍害人。”楊重寧沉聲道。
託尼發了狂吼叫著一腳踢開了他繼母,跟著拿出吹箭就對準那個泰國男人,“嗖嗖嗖”的幾聲,毒針一下插滿了泰國男人的臉,泰國男人慘叫著在地上打滾,臉色霎時發黑。口吐白沫抽搐了一陣就斷了氣。
託尼繼母被這一幕給嚇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跪在託尼面前苦苦求饒,託尼眼含淚水,將吹箭對準了他繼母,但卻遲遲沒有下手。痛苦的全身發抖。
終於他吹出了毒針,託尼繼母一聲慘叫捂住了臉,但毒針並沒有射中她,而是射中了道場地板的榻榻米上。
託尼終究還是沒有對繼母下手,我知道託尼心中現在無比痛苦,繼母雖然對他不好,但也算是最親的人了,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託尼早對她建立起了母子情,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殘忍結果。
託尼吼叫著讓繼母滾。他繼母戰戰兢兢的起來跑掉了。
託尼失魂落魄的走出道場,我擔心他出事讓王衛軍跟著去了。
他們走後楊重寧說:“這個拜師禮還滿意嗎?”
“對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