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彙報哪還來得及,小託這小子心急為他爹報仇都跑進山林了,要是老表說不讓我們進山,難道我們就真的不進山把小託一個人丟在這裡?”王衛軍皺眉道。
我一想也是,這時候彙報根本來不及了,託尼年少氣盛報仇心切,完全不顧什麼就進了山,眼下逼的我們也只能進山了,我還想到了一個不得不進山的理由,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小鎮上的人都有了防備,塞猜能找到吸血的物件已經越來越少,如果等羅三水來匯合,沒準塞猜都換隱藏地點了,這時候的塞猜應該還沒復原。身體比較虛弱,是我們對付他的絕好機會!
這麼一想我就和王衛軍追尋著託尼進了山林。
進了山林沒多久我就發現這片山林的一些奇怪現象,這山林裡安靜的可怕,入夜了居然連蟲鳴聲都聽不到,而且三步一具腐爛動物屍體,十步就是一副動物骸骨,彷彿整片山林裡已經沒有活物了,我突然一個驚顫明白了什麼,塞猜就是因為把山裡的動物血吸光了,這才進了鎮裡吸貓狗血!
由於託尼已經跑不見了。我只好用羅盤跟蹤小鬼的陰氣了。
大約在山林裡穿行了十多分鐘,我們終於看到前面一塊空地上有火光透出。
我們躲到了樹叢裡觀察,只見空地上生著一堆火,塞猜的飛頭已經回到身體上,這會就盤坐在篝火邊。託尼手持吹箭站在篝火的另一邊,目露兇光盯著塞猜。
王衛軍看到這一幕小聲罵道:“這小王八蛋膽子也太大了,居然衝動的直接幹進了變態佬的地盤!老方,現在怎麼辦?是躲還是出去?”
“躲是沒法躲了,只能出去支援託尼了。”我皺了下眉便站了起來。
我們兩個慢慢靠過去站到了託尼邊上去。塞猜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看上去非常虛弱,脖子上纏的紗布幾乎徹底被血浸染了,看到我們他只是淡定的環視了我們一眼。嘴角揚起一絲詭笑,發出沙啞虛弱的聲音說:“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卻找上門來了。”
塞猜說完後就發出了劇烈咳嗽,看著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看來飛頭降這邪術對他的反噬非常大。我也明白這是什麼道理,普天之下無論是什麼法術,越是強大對自身的消耗就越大。
“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託尼咬牙叫道。
“這小孩,我跟你有什麼仇讓你費盡心機要來找我報仇?”塞猜看著託尼問。
“你殺了我爸劉興昌!”託尼瞪著塞猜吼道。
塞猜眼睛轉了轉似乎在回憶,跟著打量了託尼一番有所頓悟,說:“你是說當天在芭提雅那個專門戳破我弱點的討厭鬼?”
“不許你侮辱我爸!”託尼憤怒的叫道,跟著吹箭放到嘴邊就是一吹。
塞猜見此情景大手一揮,激起火堆裡的炭火飛出,一下就格擋開了毒箭。
“那傢伙死了?哈哈,倒是給我省事了。”塞猜冷笑了下,跟著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說:“真是莫名其妙,沒錯,我是很討厭那傢伙,也有打算等恢復元氣去把他殺了,但自從我在芭提雅受傷後就來了這裡。一直就沒離開北碧府的區域,他死了關我什麼事?!”
“撒謊也面不改色,知道臊字怎麼寫嗎?”王衛軍插話道。
“我現在氣血虛,臉色就這樣改不了了,我倒是很不解。你們憑什麼就這麼肯定那傢伙的死是我乾的?”塞猜冷笑道。
“我爸被蜈蚣、蠍子、壁虎、蜘蛛、蟾蜍吸乾血成乾屍而亡,滿屋子都爬滿了這些毒物,這麼歹毒的手法,難道不是你下的降頭嗎?”託尼質問道。
塞猜眉心一緊,沉吟了句:“五毒降?”
“你看。你連是什麼降頭都知道還說不是你!”王衛軍不屑的笑道。
塞猜冷哼一聲說:“身為絕頂的降頭大師自然什麼降頭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