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了,還有一點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白天跟老闆閒聊的時候他還提到了一點,說他的旅社南來北往的住客很多,根本沒人反應過有異味,殷然還是第一個。
我總感覺殷然不是倒黴這麼簡單。
這房我們都不怎麼敢住了,大半夜就跑了,不過在跑出旅社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間房的廁所正好位於旅社水泥墩的上方,下水管道沒準就修在水泥墩裡,這樣能直接通到河底,連化糞池都省了。
我一個驚顫明白了過來,那鬼是從河底上來的!
☆、第20章 河鬼追命
我把想法跟王衛軍一說,他也說我分析的有道理,不過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剛問出來就抖了下,顫聲說:“你他媽不會是想下河看個究竟吧?”
“嗯。”我點點頭。
“你不要命啦?!”王衛軍急道。
我沉默了,其實我自己也挺奇怪的,為什麼突然產生了這樣的勇氣,這或許就是好奇心作祟吧。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而我也因為這個決定付出了慘痛代價,要不是王衛軍或許我早死在古鎮這條河裡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打定了主意後我讓王衛軍到旅社裡搞盞防水應急燈,但王衛軍死活不去,我們倆僵持不下,我堅持不走最後王衛軍只好妥協了,罵罵咧咧跑進旅社“偷”應急燈去了。
這河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但以我的憋氣能力足以下到河底看個究竟了。
王衛軍將應急燈遞給我後還苦口婆心勸我不要下去,可這時候的我完全被河底究竟有什麼蒙了心智,什麼都不顧了,事後回憶起來我才明白過來,當時我不僅僅是因為好奇心驅使,而是我在那房間裡呆的待久,跟殷然一樣受陰邪怨氣浸染撞了邪!
我在河岸上憋足氣後就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我打著應急燈順著水泥墩就朝河底潛去,很快我就看到了水泥墩的底部。
水泥墩底部被青苔藻類的植物覆蓋,我圍著水泥墩遊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正打算上去換個氣,可就在這時我看到水泥墩邊上的淤泥裡露出了什麼東西,游過去一扯,嚇的差點憋不住氣了。
這是個腐爛的竹籠子,在籠子裡還有一具骷髏骨!
我明白過來了,柳月梅被浸豬籠後經過漫長歲月被衝到了這裡,沉積在水泥墩下的淤泥裡了,剛才房裡的白眼和鏡子上的字都是她留下的!
想到這裡我不敢在呆下去了,調頭就要往上浮去。
此時應急燈突然開始閃,忽明忽亮,我慌了神使勁拍打應急燈,應急燈被我這一拍一下就黑了,死寂般的河底讓我產生了絕望的恐懼,但僅僅幾秒應急燈又亮了!
在應急燈亮起的剎那,我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幕,在眼前不足一米的位置飄著個紅衣旗袍女人,她的長髮在水裡飄散詭異的蠕動著,一張臉白皙的可怕,尤其是她的眼睛裡只有眼白!
在她嘴角詭異揚起的時候,我被嚇的忘了憋氣,頓時就嗆了水,窒息感襲來,我拼了命掙扎想要游上去,但腳踝卻被她飄散的頭髮纏住了,很快我就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風水館後堂的屋裡了,而且是白天了,王衛軍就坐在我邊上打瞌睡,我將他叫醒,王衛軍高興的不行,趕忙去叫羅三水了。
羅三水進來在我額頭摸了摸,又給我把了把脈,這才鬆了口氣說沒事了,跟著他叮囑王衛軍好好照顧我就出去了。
我一頭霧水,怎麼剛才還在水裡,這會卻在店裡了,而且羅三水還回來了,我扯著王衛軍問是怎麼回事。
王衛軍說我高燒了三天,還昏迷了一個星期,他像伺候月子似的伺候了我一個星期,我仍有點回不過神,王衛軍這才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