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我嘀咕道。
“老方,你發現什麼問題了?”王衛軍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我感覺不太舒服打了個噴嚏,房中有一股子陰邪冷氣,這冷氣不是自然造成的。”我說。
王衛軍想了想就回頭朝阿四的遺像看了眼說:“該不是阿四頭七回魂吧?”
“我爸走了不止七天了。”託尼說。
阿四是在我們離開泰國那天死的,離現在過去都快一個月了,而且這是他的家,即便回魂也是善陰,根本不可能產生這種陰邪冷氣,所以不會是他。而託尼下飛機的時候先去了趟佛牌店,把帶來的小鬼供養在了那裡,也不可能是那小鬼發出的,這屋裡的陰邪冷氣到底是怎麼來的讓人很納悶。
我想了想就摸出羅盤探測了下。但羅盤這會沒顯示,那陰邪冷氣似乎消失了。
“打個噴嚏而已,可能氣候不太適應,用不用小題大做啊。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我困的不行了。”王衛軍眼睛都快眯成了一道縫。
王衛軍說的也有道理,一個人如果疲勞過度,體內的陰陽失衡,導致陰盛也會產生這樣的反應,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吧。
這麼一想我也就沒放在心上了,跟著託尼就帶著我們進了他的房間休息。
夜深了。我和王衛軍打著地鋪睡覺,王衛軍鼾聲如雷,吵的我睡的不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女人的一聲尖叫。
我和託尼幾乎同時坐了起來,跑出去一看,聲音是從託尼妹妹珍妮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這會她繼母正在敲門詢問女兒怎麼了。
這時候讓人詫異的一幕出現了,珍妮的房中竟然傳出了淫穢的呻吟聲,聽的我很尷尬。
外面的動靜終於把王衛軍給吵醒了,跑出來問發生什麼事了,只是我也無法回答他。當他聽到房中的聲音時,也是一愣,跟著小聲說:“這珍妮的膽子真大,才上高中竟然把男人都帶……。”
我白了他一眼。他才閉嘴了。
我感到這事不對勁,悄然回房拿來羅盤到客廳探測了下,這一次羅盤有了反應,呈現出轉針狀態。表示有惡陰介入,而且最終指標指向了珍妮的房間!
這時候託尼用腳蹬開了門,我們幾個衝了進去,跟著我們就看到了香豔無比的一幕。
只見珍妮這個泰國小妹這會好像神志不清了。額頭上全是汗水,劉海都粘在了額頭,臉色潮紅,貼身小背心的肩帶被扯到了手臂上。半露著已經發育的胸部,底褲也被扯了下來,露著一抹讓人眩暈的黑色……最讓人吃驚的是珍妮的心口、手臂以及大腿內側都是紅彤彤的手印。
我們都沒想到第一次跟珍妮見面會是這樣的情景。
這時候託尼的繼母憤怒的叫了起來,跟著把我們往外推。
我也知道不該繼續看了,畢竟很不禮貌,但珍妮的狀態又很不對勁,我本來想看個究竟,但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先出來了,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到了客廳託尼繼母還不滿意,直接要把我們趕出去。
無奈我和王衛軍只好先出來了,託尼給了我一個眼神,大概是說等下出來找我,跟著大門就被他繼母轟然關上了。
我們來到了樓下,王衛軍嚥著唾沫說:“剛才那一幕太……太詭異了。”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只是覺得這種情況下不該說於是改了口。
“我就說房中有陰邪冷氣,羅盤後來也指示了,珍妮是中邪了。”我說。
“該不會是塞猜那個變態佬吧,殺了阿四還不解恨,要連他家人也一塊整,這麼看來珍妮難道中了降頭?!”王衛軍吃驚道。
“還不好說。”我仰著頭看著託尼家的燈光沉吟道。
我們在樓下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託尼下來了,還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