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對於蘇別予那個路人甲乙丙的賬號都能扒出。
蘇別予:【那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白可:【沒事啊。我打算把原圖放上去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心裡乾淨,看到的就是美好的一幅畫,你心裡骯髒看到的就是女人的器官。這取決於你自己,我反正是不怕的。現在已經沒什麼能讓我害怕了。】
蘇別予有點震驚她能想的這麼開,【那那個人你抓到了嗎?】
白可看看外邊忙活的兩位老人,嘆了口氣,沒說太明白:【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我能處理好。】
蘇別予沒什麼不放心的,只是,她沒想到陸庭斟昨晚是因為這件事才過來找她。
假設沒有這個契機,那他也不見得會這麼快向她服軟。
指不定還會想什麼懷招來折磨她。
蘇別予放下手機,伸了個攔腰,做都做了,也談不上後不後悔。
走出臥室,踏入客廳,一道頎長身影映入眼簾,這裡還沒有準備他的睡衣,陸庭斟穿著昨天來的時候那身衣服,又變得人模狗樣了。
她喜歡他這麼穿。
走過去從後背抱著他,蘇別予貼著他的後背,隔著衣料,兩個人的心跳聲都有點明顯。
噗通噗通的,此起彼伏。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陸庭斟轉過身面對她,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臉。
從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怎麼也看不夠。
“你昨天過來,是不是因為網上那事,你擔心我?”蘇別予睜開眼睛,笑意吟吟跟他對視著。
眼神裡沒有質問、深究,有的只是好奇。
陸庭斟手掌貼著她的臉頰,“初瀾跟我說,你被人拿雞蛋砸了頭,很狼狽。”
他心疼的又拿手掌貼著她的腦袋,“……疼嗎。”
不等她回答,又快速的自我否認:“一定特別疼,我要把那幾個人找出來揍一頓。”
蘇別予聞言,笑出了聲。
“衝動”這個詞,是在年少時才特有的。
而長大後,會被所謂的很多次給束縛住,而現在她覺得,只要她點個頭,陸庭斟是做的出來的。
“揍人就算了吧,不過我們可以起訴他們。”蘇別予狡黠一笑,“打人太小兒科,不是成年人的作風。”
就算白可不追究,她微博那群人群情激奮罵的那麼難聽。
她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知道了。”陸庭斟是這麼告訴她的。
家裡就有現成的律師,免費,負責,還高效。
蘇別予不知道陸庭斟在笑什麼,但她也沒問,她喜歡現在兩個人和好的氛圍,更喜歡他在身邊的那種踏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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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五月以來,氣溫驟然大幅度提高,蘇別予的脖子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每天晚上熱敷加白天拿絲巾擋著,這才渡過難關。
雖是如此,但該向陸庭斟討的好處,她是一點兒沒落下。
之前的愛心送餐服務換成了陸庭斟每天按時按點的送,也不讓秘書負責,他自己親力親為每天周旋在各大餐廳裡。
這天她跟白可約好喝下午茶,白可選的地方不在市區,而是在郊區,算是一處度假村,有個馬場,蘇別予運動細胞不行,來了只能看白可在上邊肆意賓士,她覺得這姑娘好像跟之前不大一樣了。
說不出來的那種。
算是人在遇到挫折之後的大徹大悟。
幾圈跑下來,白可餘光才看到坐在遮陽傘下邊等她的女孩,喊她女孩一點兒也不過分,今天蘇別予打扮的格外大學生,說不定去火鍋店吃飯還要被問要大學生折扣呢。
“來了。”白可呼吸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