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還有一車人在出城路上堵在了401高速上,因此暫時還沒到。
「唉,陽哥,你們房間在三樓,」付銘把房間鑰匙交給程陽,「晚飯暫定晚上七點,之前大家自由活動。」
這次訂的rert後屋連著河,陽臺的甲板上擺著bbq的裝置,不過他們一行人自帶了幾個電磁爐準備晚上煮火鍋。
付銘最頂,車後備箱裡直接擺滿了三箱酒。
木屋很大,一進門就能看見客廳的壁爐。
葉梓潼看了看屋內的裝修,是典型的木質風格,牆上掛著一隻巨大的鹿角,側面牆壁上掛著一支模擬獵木倉和幾塊滑雪板,壁爐裡的火已經被點燃了,暖氣也被開啟,烘的整個屋子暖洋洋的。
因為阿崗昆比多倫多更靠北,因此秋天來襲,氣溫比葉梓潼預想的還要低。
於是她打算先把行李搬上樓後套件毛衣再出去走trail。
「走吧,上樓,」程陽接過付銘遞來的鑰匙,他甩了甩手心裡的鑰匙扣,一把拎起她擺放在一邊的行李箱。
相比較程陽就一個雙肩包的行李,葉梓潼則準備了一個行李箱的東西。
雖然只是外出住兩天,但是她該帶的東西一樣沒少帶,什麼換洗衣物,室內拖鞋,甚至連吹風機她都帶上了。
「重麼?」葉梓潼問。
程陽走在她身後,「還行。」
「我還帶了防熊噴霧,」屋外金燦燦的落葉讓葉梓潼的心情都變得很好,她的嘴角勾起淺淺的笑,連帶著眉眼都跟著溫柔了幾分,「雖然不太可能用得到。」
「帶著總歸是好的,」他雖然覺得在阿崗昆這樣的地兒遇見熊的機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以防萬一。」
「你獵過熊麼?」她記得之前他有和他朋友提起過,他是考了持木倉證的。
「獵過,」程陽將她的行李擱在房間的地板上,隨後又將自己的揹包放在她行李的邊上,「當時蹲點的時候,差點就獵到狼,不過那匹母狼帶著崽,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聽見他這話,葉梓潼難免多看了他幾眼,「你倒還算挺有愛心。」
程陽下意識的挑眉,「怎麼,難道我很冷血?」
她撇了撇嘴,「反正之前對我,可沒什麼愛心。」
之前他故意冷漠她的事兒,她可還記著呢。
程陽輕笑,他大抵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唇角帶笑,「行了,以後愛心都用你身上。」
「可別,」她拍掉他的手,將他往門外推去,「你先出去會兒。」
「為什麼?」程陽不肯走,反倒是懶懶的倚靠在門框,「這也是我房間。」他宣誓主權。
說完還甩了甩食指上套著的鑰匙扣。
「什麼為什麼,我換衣服的呀,」說著就要關上房門把他鎖門外。
她不說倒還好,一說程陽更是賴著不走了,他單腳抵住她要關上的房間門,理直氣壯的說:「哦,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之前生病那次給她換衣服的時候,該看的該摸的,早就被他盡收眼底了。
可惜葉梓潼可沒他這麼狂放。
「程陽!」她漲紅著臉,被他說得耳根發燙,「瞎說什麼呢,你先出去。」
出去?
這麼明擺著的眼球福利,就跟到了嘴邊的鴨子似的,他怎麼可能放過?
更別說程陽站直了身,視線能筆直的看透進她的衣領裡看見那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的深溝。
那空蕩蕩的衣服,他在她剛上車的時候就想說了。
「今兒這麼穿不就是給我看的麼?」
他長手一伸,便將她連人帶腰的攬了過去,然後長腿一勾,腳直接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