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好像拒絕了他毫無根據的發情,然後洗完澡後就走了。
但是他卻以為她生氣了。
「那你為什麼這個月都沒來找我,寶貝,rry,我那天的確是有點米青蟲上腦。」
「就這?」難免嗤笑出聲。
她還以為他盯著要找她是什麼事兒,「沒找你是因為沒需求,等我有需要求了再說。」
其實八月份的夜裡,晚風吹得還挺冷的,她免不了搓了搓胳膊,「要是就這事兒,那我掛了。」
「唉唉唉,我還沒說完呢,」brad急急地出聲,「,咱們就不能做點……除了那什麼以外的事兒了?」
聽見他這麼一說,第一反應是笑出了聲。
艹,現在男人都怎麼回事兒,以為睡過幾次,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笑了,她故意勾著他,說:「行啊,你說,你想幹些什麼。」
brad還以為自己挺有機會的,「話說,最近有個梵谷的畫展,說是什麼沉浸式體驗,在toronto star buildg,你有興趣麼?」
翹起腳,看著自己塗抹的殷紅殷紅的腳指甲,她記得前幾年自己剛認識大衛的時候,她的腳指甲還是粉粉嫩嫩,上面從來不塗東西的。
想到這裡,她又難免暗罵自己一聲狗。
沒事兒老想以前幹嘛。
於是她問:「我說brad,你不會對我上頭了吧?」
「如果我說是呢?」
是?嗤笑一聲,那笑裡帶著毫不遮攔的不屑和輕蔑。
若真是如此,他們可連唯一的一絲絲聯絡,都可以掐斷了。
「brad的呀brad,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她肆無忌憚的將兩條細長的腿翹在藤椅的扶手上,玩世不恭的嬉笑道:「你不是玩過不少女人麼,怎麼偏偏對我上了頭呀。」
如果不考慮太多的外在因素,brad的確算的上是個不錯的火包友。
她向來不太喜歡跟固定的人保持長久關係,一來是容易藏木倉走火產生感情,二來是長久下來每次的姿勢都固定了,便就索然無味沒了新鮮感。
因此偶爾和brad這種小鋼炮來一發紓解下,也算是換換口味小酌怡情。
聽到這話,brad以為她誤會了什麼,還想要解釋:「,給個機會唄,我們在床上這麼合拍,下了床肯定也……」
打斷了他,連帶著態度也跟著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呵,跟我上床合拍的人太多了,可不止你一個。」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最煩他這樣裝傻的模樣,明明人就不聰明,還要扮做傻瓜,是覺得自己的模樣還不夠笨麼。
「你這是在玩我?」brad現在反應過來了,這個局裡,原來他才是被耍的團團轉的那個。
輕描淡寫極了,覺得他根本就是小題大做,「brad,以前你怎麼敷衍你那些girlfriend的,我也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們不過是角色互換了,你也不必這麼惱羞成都吧。」
「我說了,我的心已經碎成了無數瓣兒,而每一瓣兒都愛了上不同的人。」
而這樣的人,世俗的定義通常為: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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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潼在整個回程的路上,沒有和程陽說一句話。
後座的兩個人睡得猶如死豬,自然喚也喚不醒。
而葉梓潼直接擺出了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她雙手抵在前胸,頭偏在一側,直接將額頭抵在窗玻璃上,兩眼一合就睡歪了過去。
她向來對環境的改變很敏感,大抵是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
因此一路上,車即使開的很穩,她也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