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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你這是在幹嘛?
霍默山的腿並沒有問題,只是他身子骨弱,常年以電動輪椅代步罷了。之前他總是坐著不顯,這時站起來,陰沉的面容和拔高的身量給人的壓力卻是撲面而來般猛烈。霍默山不比霍非寒兇狠,但對於此時此刻心虛無比的白哲來說,就足夠了。
他收回了手,咳嗽了聲:白哲,你之前不是臥病在床嗎?怎麼現在倒有力氣來找羨雨。
寄人籬下,兇殘惡劣的本性被暴露,白哲心亂如麻:霍大哥,我
霍默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不是去醫院複查了嗎,剛剛的那些對話他又全部聽到了嗎?
他沒說話,霍默山就將目光看向紀羨雨,沉聲問:羨雨,你們剛剛在這做什麼?
白哲心急如焚,怕方才那事暴露,立即插嘴道:哈哈,我和羨雨沒做什麼,只是我剛剛想邀請他去喝茶來著,但是他說他有事,我是想挽留而已。
霍默山並不是傻人又或聾人,可看他虛弱病氣的臉色因害臊而漲紅起來,到底不能說什麼。
他拄著柺杖,淡淡瞥了眼這名借住在這的病人,輕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白哲,你還想霍家扶持你和白家的話,就好生安靜。
白哲在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握住拳頭,柔軟的賠笑臉:霍大哥你在說什麼,小哲一直都很乖。
霍默山意義不明的冷笑。他直起身,說:既然羨雨沒空喝茶的話,你就回房間吧,羨雨,等你有空的時候來我書房一趟。
聽這語氣就是不想再繼續追究什麼,白哲瞪了眼紀羨雨,隨即猛鬆一口氣。
現如今,他在這個家的身份太尷尬了,他必須趁霍非寒他們不在家,把一切障礙都給掃除掉
安安穩穩的在霍家,祈求他們時不時的憐憫?不可能!
白哲知道,唯一能把霍家權力握在手中的方式就是剷除紀羨雨,讓自己待在霍非寒的身邊!!
袒露心跡後,紀羨雨從不猜疑霍非寒對他的感情。他知道霍非寒在某方面是比較專一且執拗的人。
可現在,紀羨雨還是開始緩慢的思索起白哲的那番話,一撇一捺的慢慢品味。
霍非寒如果是個正常人,根本輪不到任何機會讓你接觸。
不僅白哲,就連紀羨雨也這麼覺得。
他在得知這件自己是唯一一個能和霍非很正常接觸的人這件事的當晚,腦袋悶在枕頭上就有思考過這件事,可最後,他還是不敢去探究這麼殘酷嚴肅又現實的事,所以就麻痺自己,安安心心的沉溺在霍非寒所帶來的的如蜜糖般甜膩的寵愛和付出中。
現如今,這座甜絲絲的象牙塔被 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一更】
房間的落地窗敞開,白哲死氣沉沉的目光眺望這座寸土寸金的別墅莊園,鱗次櫛比的園藝和雕像連線到遠處的地平線。
這些天來他無數次這樣端詳著家族莊園的所有,他知道自己將會是這裡的主人。也知道霍非寒還是喜歡自己,只是礙於紀羨雨在他身邊,怕名聲不好,有損公司形象,才暫時忽略自己。
畢竟能傳幾年的事,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對,怎麼可能是假的。
不僅霍非寒,這處家族莊園,還有整個龐大的霍氏集團也都只會是他的。
他會幫霍非寒掃除紀羨雨這個礙事的傢伙,還有霍默山。那個也有繼承權,並且是個潛在隱患的藥罐子。
手機鈴聲響起。
白哲喜上心頭,迅速接通:非寒?
手機的聽筒卻傳來其他人的聲音:白少爺。白先生在去世前就安排好了你的治療,你
對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白哲微笑的嘴角漸漸彎下,他好以整暇,用平淡正常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