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不?」肖淮御眼睛瞟向,在檬檬另一邊的裴時一,接著他又搖搖頭嘆息,「哎,孤寡老人。」
裴時一見了眉頭抽動,爪子收緊,地上的草都抓變形了,他見肖淮御那表情異常的欠揍,「哼,二狗子,芝麻湯圓,你們乾脆組成一組好了,組合名我都替你們想好,就叫狗蛋怎麼樣?」
「裴時一,你不覺得你,最近有些飄嘛。」肖淮御皺眉看過去。
裴時一漫不經心道,「還好,也就一般般,像你這沒見過遠方美景的二狗子,怎知高處的美好。」
肖淮御不怒反笑,「那祝你天天在高處,平時你也要注意腳下,別哪天腳一滑,就不在了。」
「二狗子你放心,不出意外的話,未來五十年我都在。」裴時一毫不示弱的懟回去。
雲湛看著你來一句,我懟回一句的兩位,還以檬檬做為楚河漢界,他面對接下來,將要出現的場景,竟憑生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接下來,一場唇木倉舌/戰開始了,戰況異常激烈,雙方選手緊咬不放,比分難以拉開。
檬檬感受到自己左右兩邊的耳朵,各經受不同的聲道,感覺自己耳朵要自/殺了,「奶糖,奶蓋你們在幹嘛呢?」
她看過去見奶糖叫一聲,在她另一邊的奶蓋就叫一聲。
最讓她覺得奇怪又新奇的是奶昔,它居然在給奶蓋按摩,跟以前大戶人家少爺身邊的小廝似的,奶油精力旺盛一直在周邊活動。
我家毛糰子們,怎麼都這麼的獨特。
檬檬欲哭無淚,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千姿百態的它們。
「雲弟,過來,老子帶你去浪。「霍執跑夠了過來找雲湛。
「不了,霍哥,我還要幫肖總按摩呢?」
霍執聽到雲湛的話懵逼了:「你們什麼時候這般關係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毛孩子,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裴兄,此話怎講?」霍執過去問。
裴時一見突然這麼文縐縐的霍執,他表示還有些不適應,容我緩緩。
霍執不知裴時一怎麼了,突然扶額搖頭,並伸爪讓自己暫時先不要靠近他。
他來到雲湛身邊,用爪子拍一下對方的肩膀,「雲弟,走,老子帶你去探尋大自然的奧秘。」
「四毛,可以了,你不要按了,想去就去吧。」肖淮御讓雲湛停止。
雲湛停下爪子:「肖總,還需要什麼嗎?」
「不用了,夠了,以後有事再喚你。」肖淮御知道雲湛,他是想為他自己的所作所努力彌補。
他想著得饒人處且饒人,自己也對他做出過行動,思考片刻後他開口了,「四毛,這次我就原諒你了,希望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有下次,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記住了嘛。」
雲湛聽後面肖淮御的語氣,越來越嚴肅,溫度也越來越低,他收了下背上的毛,「記住了,肖總。」
「很好,去吧。」肖淮御擺下爪子,一副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的態度。
雲湛見了汗顏:我怎麼感覺,我自己像皇帝邊上的大內總管。
「雲弟,來,跟老子走吧,老子帶你體驗不一樣的感覺。」
雲湛差點忘記還有這貨,「霍哥,我想休……啊啊啊……我的天!」
雲湛感覺自己後脖頸一緊,霍執竟然用嘴,叼住他後脖頸的皮毛,直接往某方向拖去。
雖然後脖頸那處沒有痛感,但是他覺得自己的小屁/股要開花了。
霍執完全無視自己奶狗的身體,嘴裡叼著和他體型差不了多少的雲湛,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所叼的某位,身體後半截直接於地面進行親密的摩擦。
雲湛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