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見祁少偷摸的往今黎那帳篷移過去,我就已經料到明早該發生的事了。」鴆淡定的處理手中的菜。
「一大早上就開始作,這樣真的好嗎?」聽到後面慘叫聲的鴞,他煎蛋的手都抖了一下。
「哎,祁少又作死了。」鵷搖頭輕嘆道。
「哎。」鷙配合統一隊形的搖頭嘆息。
帳篷內——
今黎雙手抱胸淡淡瞥了一眼,低頭捂腹部的祁嶼衍,「感覺如何?力道可還行?誰讓你手不安分的。」
「黎寶,我知道了,你面板白皙光滑又嫩,我忍不住摸了兩把,不過你下腳也太狠了吧。」祁嶼衍喘息著說,那感覺好似下一秒就會斷氣似的。
今黎知道祁嶼衍沒事,他的扛揍可是槓槓的,「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下次再一聲不響的溜進來,嘿嘿,下次踹得可不是那裡了哦」
祁嶼衍見面帶微笑的今黎,莫名感到一陣害怕,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好……好的,我……我知道了。」
他說完嚥了咽口水,他表示自己慫了。
「好了,現在請你出去迴避一下,我要換衣服。」今黎看著聽到話祁嶼衍默默的轉身捂眼睛,「你幹嗎?」
「黎寶,你換你換,我在邊上不打擾你。」
「哈,呵呵。」今黎嘴角抽動,「麻煩你說這話前,能不能把手指併攏不要留縫,你那小眼神我都看到了。」
「嘻嘻……」祁嶼衍,「我知道了,下次注意,黎寶,開始吧。」
「還下次?你這次也沒有,趕緊給我出去!」今黎見耍賴不肯走的祁嶼衍,「再給你三秒,再不出去別怪我出手太重。」
「一……二……」
祁嶼衍本還想賣萌撒嬌的,他聽著倒計時,見今黎正捏著拳,他發覺是來真的,可惜已經晚了,一拳頭照著他的眼睛下來。
「哎呦!」
祁嶼衍灰溜溜的被趕出帳篷。
四人正好找外面,見祁嶼衍頭髮睡得凌亂,身上還穿著睡衣也是歪歪斜斜的,光著腳,手捂住一隻眼睛。
四人見了忍不住同時笑出了聲,他們第一次見這樣的祁嶼衍,要是他身上再髒些,外型再落魄些跟流浪漢無異了。
鴞見了想到:有些人表面光鮮亮麗,實則背地裡……哎,無法比擬。
鴆見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一大早就有這麼刺激的畫面看嗎?祁少你先別動,我想拍張照留個紀念。」
「不要。」祁嶼衍做出經典的「爾康手」,可惜還是慢了,手機已經記錄下那精彩的瞬間。
「你們過來看看我拍得怎麼樣?」鴆招呼幾人過來。
「我看看,嗯,抓拍得不錯,把祁少那動作與神韻都拍下來了。」鵷認真的分析著。
「哈哈哈……拍得真不錯,尤其是那熊貓眼,可謂是靈魂的點綴。」鴞捂住笑疼的肚子。
鷙面無表情的發出,幾聲符合氣氛的笑聲。
祁嶼衍突然覺得自己好沒面子,「你們……」
「我好了,嶼衍你可以進去了,我都忘了,你東西還在裡面。」整理好後的今黎從帳篷出來。
她見四人看著手機在笑,祁嶼衍側頭捂臉,「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看什麼這麼好笑,給我看看。」
今黎走向他們,頭湊過去見手機上是祁嶼衍的照片,很明顯是抓拍。
照片上那嘴張著,保持「爾康手」,頭髮凌亂的祁嶼衍,很有生活氣息。
「今黎,看我拍得不錯吧。」鴆還把照片放大了些,直對熊貓眼。
「鴆,你發我手機一份,我要當桌布。」今黎笑道。
「也給我一份。」
「我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