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彎著腰,手上捏著一支筆,“裴哥你幹嘛蹲著?”
裴允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我……撿糖。”
向宇:“什麼糖?”
裴允想說奶糖,但腦海裡首先跳出來的是那個巧克力奶糖味的吻。
好吧。
男朋友的糖。
裴允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秦晝騙我糖掉了。”
向宇:“哦……”
秦晝用舌頭把糖推到腮邊,“騙?你沒吃?”
裴允:“你還好意思說。”
向宇搓搓手,“那個裴哥,學神,糖還有嗎?”
秦晝拿了一顆原味的給他。
“謝謝學神。”向宇一邊剝糖紙一邊說,“這個沒牌子啊,自己做的嗎……我操這個好好吃,哪買的?”
秦晝說:“家裡帶的。”
向宇含著糖,扭扭捏捏地說:“阿姨真的心靈手巧,還缺乾兒子嗎?”
秦晝:“……”
他也不好告訴他,秦夫人做的飯能送人去急救。
最後向宇從秦晝那順走了一些原味糖果。
抹茶和巧克力味的裴允比較喜歡,秦晝都留著。
裴允觀察著向宇的反應,見他注意力只在糖果上,應該是沒看到,便鬆了口氣。
放下心之後,隨之湧上來的是一股刺激感。
他偷偷往秦晝那一瞥,捉住了秦晝看他的目光。
秦晝若有所指地說:“還吃嗎?”
裴允兩指捏起秦晝掌心裡還沒送出去的糖,“吃,禮尚往來。”
秦晝見他不肯吃虧,也隨他,兩人換了個位置。
裴允覺得又刺激又爽,咬著糖的一邊,因為緊張,幾乎是強行戳到秦晝的唇上。
送完糖之後,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好半晌。
裴允後知後覺地說:“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吃到糖?”
秦晝:“……”
裴允:“操,你還笑?!”
啦啦隊初賽是在週三中午,地點在舞蹈教室。
裴允拿到通知的時候,已經在考慮怎麼自殘,腿才能看起來很嚴重又不疼。
報名啦啦隊的還有向宇和楚皓,說是捨身陪兄弟。
但裴允知道這倆的尿性,是去看漂亮妹子。
還有莊瑜藍。
莊瑜藍拿著通知書,自信又驕傲。
她就不信了,裴允能在不擅長的領域超過她,到時候肯定被她比得連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