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瘦的。”
或許大家都這樣認為,一個生病的人,即使她的臉忽然瘦下去,大家也不會感覺詫異吧。
何靈語卻覺得事實不會是這樣的。
今天在機場,司舒還買了黑色的一次性口罩,她把口罩拉到下巴上,何靈語問她為什麼要戴口罩,司舒說這樣可以顯得臉小一些。
司舒知道自己臉蛋胖嘟嘟的,十四歲的女孩已經很愛美了,她一定嘗試過瘦臉,可是瘦不下去,所以才會戴口罩,看她輕車熟路的,想來平時也是這樣戴的。
所以醫院裡的司舒,很可能一開始就是瓜子臉,而不是後來瘦下去的。
但是這種只有女孩子才深有體會的事,何靈語也懶得向司凱解釋了。
司凱道:“我想明天還是給她驗驗dna吧。”
這個想法在回來的路上,司凱就有了,無論這個女孩為什麼會代替司舒,她都有可能是和司舒有血緣關係。
“不用驗了,她和你們家應該沒有血緣關係,至少她和司舒不會是雙胞胎。”何靈語說道。
“你說什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她......難道不是人?”司凱太吃驚了,因為他看到何靈語也只是看著床上的女孩,並沒有做過什麼,在客棧竹林外的山坡上時,何靈語曾經把手指按在另一個司舒的印堂上,而現在,她什麼也沒有做。
“她的這張臉是幻像,想當於障眼法,你在國外一定沒有聽過華夏的民間傳說,就是說有鯉魚精暗戀一個書生,可是那書生卻愛著一名大家閨秀,於是鯉魚精就幻化成那名閨秀的樣子接近書生。”何靈語解釋道。
“我懂了,和美人魚的故事差不多,美人魚最後化成了泡沫,她也會嗎?”司凱自以為自己聽懂了。
何靈語撫額,這是哪兒對哪兒啊,和假洋鬼子打交道太tm難了。
“不是這個意思,和美人魚沒關係,我是說她應該很想成為司舒,於是她就幻化成司舒的樣子,可惜真正的司舒性格既跳躍又倔強,而且還有些強勢,這個假貨一時不能壓制她,只好親自去佔了她的殼子,她的靈魂到了真司舒身上,於是這個假司舒就暫時變成了空殼。”
何靈語一邊說,一邊解開頭上的馬尾辮,長髮披散下來,而她手中多了一個綁頭髮用的金屬髮圈兒。
她把髮圈兒掰直,司凱這才發現,這個髮圈兒掰直後一頭尖尖,竟然是一根長針。
他還沒有明白何靈語要做什麼,就見何靈語拿著那根長針,忽然向床上那個假司舒的眉心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