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情況比他們預期得要糟糕。
到達張家界後,他們才知道今天已經沒有大巴車了。所有的大巴車都是上午發車,最後一班也是11:30,沿途地勢險峻,為了避免夜間行駛發生危險,大巴車都是下午的時候就返程了。
這樣一來,徐遠方和何靈語就要在張家界住一晚,明天一早再搭乘大巴了。
好在他們也不寂寞,因為剛剛在機場附近的賓館住下來,兩人便不約而同收到了司凱發來的語音,讓他們進入臨時建立的微信群。
司凱分享了一張照片,照片上字跡潦草,是一份手寫的英文檔案。
司凱做了說明:“非常不幸,安娜的前夫霍爾先生已經中風,只能斷斷續續講話。這份檔案是他在中風之前寫下,交給他的律師保管的,並且簽有授權書,如果在他病故或者喪失自主能力後,有人來找他調查他前妻的事,請律師在查明來人身份後,把這份檔案交給來人。我帶去的律師已經檢查過,這些都符合法律程式,是霍爾先生在頭腦清楚的情況下手寫的。”
霍爾先生在檔案的開頭部分寫道:我保守這個秘密已經大半個世紀,我不知道是否還有人會記得那一切,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這一切能夠大白於天下。
何靈語和徐遠方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興奮。
可惜霍爾先生的字跡太過潦草,照片因為光線的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徐遠方只看了幾行就覺得眼睛發酸,他只好對司凱說道:“你就直接告訴我們,霍爾先生都說了什麼吧。”
“不行,不安全。”司凱說道。
“我們這邊很安全......你是擔心你的手機被人竊聽了嗎?”徐遠方問道。
“不是手機,我擔心被鬼聽到。”司凱說道。
何靈語哈哈大笑,她晃著手腕得意地說道:“我敢保證五百米之內沒有鬼。”
“我是說我家裡,我經常不在家裡住,萬一像在客棧時一樣,屋裡有借宿的鬼呢。”司凱壓低聲音說道。
何靈語和徐遠方大眼瞪小眼,兩人徹底無語。
不得不說,司大公子的舉一反三已入化境。
兩個人只好硬著頭皮把那份檔案翻譯出來。原來,霍爾先生年輕時供職於安娜父親的公司,公司很小,只有十幾個人,入職不久,霍爾先生就發現安娜的父親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他和公司裡的其他員工都是當地一個邪惡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提倡把所有一切全都奉獻共享,包括財產和丈夫妻子。安娜的母親就是因為不想加入這個組織才離婚的,她走的時候想要帶走安娜,但是受到安娜父親及家人的拒絕,並且對安娜母親進行了凌辱和虐待。安娜的母親是在英國出生的華人,她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擔心會繼續受到迫害,便回國去了。
霍爾先生髮現公司有問題後,就想辭職,然而這時他才發現,安娜父親在合約中做了手腳,如果霍爾先生辭職,他要付出鉅額賠償。
無奈,他只好按照合約,在這個公司裡繼續工作,因為根據合約,他必須要工作滿五年,否則就算違約。
就在他工作的第二年,安娜的父親找到他,告訴他可以提前中止合約,條件是必須和他的女兒結婚。
霍爾先生和安娜見過幾面,他對安娜是有好感的,因此安娜的父親才會找上他。
霍爾先生一來是想快點中止合約,二來他也喜歡安娜,於是兩人很快就結婚了。
結婚的當晚,安娜告訴他:“我懷孕了,但是我父親為了錢出賣了我,可是我不能把我懷孕的訊息告訴他,否則他會殺死我。所以我才想和你結婚,而我父親為了讓司家人放心,也願意把我嫁出去。”
霍爾先生大吃一驚,他問道:“那你準備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