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說得過去。”
趙宴平不置可否,聞了聞兩壇酒,酒香並不差別。
等了一刻鐘,仵作替孟氏蓋上被子,走過來對二人道:“孟氏昨晚與人交合過,手段比較粗魯,有擦傷。她是窒息而死,口鼻中都有枕頭上的線頭,應該是犯人用枕頭捂死的。這些是從她私處發現的陰毛,與她的不同,應是犯人所留。”
鮑青山嫌惡心,沒有多看,大聲吆喝捕快將範成、何兆豐都押到西屋,扒了褲子讓仵作對比毛髮。
仵作剛要去,趙宴平突然道:“煩請您檢查檢查,這酒裡可有迷藥。”
這個好說,仵作將手指探進酒裡,沾了點酒品嚐過後,確認沒有。
趙宴平再問:“如果檢查何兆豐現在的尿液,能確定他昨晚是否服用過迷藥?”
鮑青山驚訝道:“趙兄懷疑何兆豐是被人陷害的?”
趙宴平神色凝重地道:“只是覺得此案有蹊蹺。”
仵作搖頭道:“迷藥不是毒,除非口中有殘留藥粉,否則光憑尿液,無法判定何二爺究竟是因為醉酒才睡得那麼沉,還是因為用了迷藥。”
鮑青山嘀咕道:“哪來的迷藥,他一身酒氣,肯定是喝酒醉的,這罈子裡又沒有藥。”
趙宴平還是託仵作也檢查一遍何兆豐的嘴。
仵作去西屋做事了,趙宴平沿著室內走了一圈,來到了床邊。
鮑青山伸手將孟氏身上的布掀開了。
孟氏身上沒有衣物,那年輕美好又雪白的身子,看得鮑青山喉頭一滾。
趙宴平以前也見過女屍,臉上並無異樣,只把孟氏當成一個受害人,但見她肩膀、脖子上膚色勻稱,並無任何被粗暴對待過的痕跡。趙宴平托起孟氏的手,發現她指甲裡有些少量的皮肉,視線再回到孟氏的臉上,她的臉色灰白,嘴唇上抹了胭脂,但胭脂斑駁,並不均勻。
趙宴平突然轉身,去了西屋。
仵作正蹲在何兆豐的面前,仔細對比毛髮。
何兆豐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見到趙宴平,何兆豐繃著臉道:“你也是捕頭?鮑青山那蠢貨我是不指望了,你若能還我清白,我保證會重金相贈。”
範成聞言,對著窗戶大叫起來:“大家都聽一聽,何兆豐想用銀子賄賂姓趙的捕頭!”
何兆豐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趙宴平抓起一團布,塞回範成的口中,然後冷著臉對何兆豐道:“把衣服都脫了。”
何兆豐瞪眼睛:“脫了褲子還不夠,你脫我衣服做何?”
“讓你脫你就脫,囉囉嗦嗦!”鮑青山一把抓住何兆豐的胳膊,三兩下將何兆豐的中衣扯開了,露出一身富家公子哥的細皮嫩肉,穿著衣裳身材好像很不錯的樣子,結果身上沒有半點肌肉,肚子上倒是多了一層肉。
鮑青山鄙夷地撇撇嘴。
何兆豐惡狠狠地瞪著趙宴平。
趙宴平圍著他轉了一圈,發現何兆豐胸口、後背、腰腹甚至後臀上都有一些深淺不同的紅色,有的還能明顯看出是唇印,背後還有幾道指甲刮痕,很輕微,並不似劇烈掙扎時反抗留下來的傷痕。
“這些是怎麼來的?”雖然已經有所猜測,趙宴平還是指著何兆豐的胸口問。
何兆豐低頭一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看趙宴平時不再憤怒,反而充滿了欽佩:“你行,你真行!這些都是孟氏留下來的,她最喜歡親我,我如果強迫她,她怎麼會親我那麼多地方?”
趙宴平沒碰過女人,鮑青山去過青樓啊,被何兆豐這麼一說,鮑青山立即想到了某些畫面。
至此,鮑青山第一次意識到,何兆豐可能真是受了冤枉。
他與趙宴平同時看向範成。
範成眼裡掠過一抹緊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