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面前,沒有人敢說話‘不算’!”
一股氣勢壓得薛池立刻萎了,只敢腹誹:
剛親過呢!人家的初吻啊!翻臉比翻書還快啊?看不出你有點蛇精病潛質啊!
時謹語氣稍緩,附下頭又啄了她一下:“現在情形還略有點麻煩,你等著我……嗯?”眼簾微抬,長長的睫毛下眸光半露,有點危險的樣子。
薛池不敢不應,又不甘答應,於是呵呵笑著矇混過關。
時謹其實並不在意她答不答應,低頭扯了披風帶子,解下披風繫到她身上:“裙子很漂亮,可惜秋夜寒涼,披著吧。”
他握著她的手拉著走,在一個岔路口停住:“我還有事,你不要在宮中逗留,早些回去。”
薛池喜,仰起臉高興的看著他。
時謹目光一動,突然故意的指著一邊樹上:“我派個暗衛形影不離的保護你。不過,要緊的是你自己別找事——乖乖的。”
撲的一聲,是哪裡飈出了一口暗血……?薛池表示,她想靜靜。
時謹又啄了她一下,微微一笑,抬手摸摸她的臉。在薛池控制不住打他之前轉身離開。
薛池看著他的背影:尼瑪怎麼好像他更光芒四射了呢?肯定是吸了姐的元氣!男妖精!
這麼一想,薛池覺得站都站不住了,兩腿發飄,一手撐住旁邊的樹杆,一手按著胸口。
報應啊!
想當年她相當強勢睥睨不屑的以氣勢壓得想向她遞情書的男同學黯然而去,如今卻在別人的氣勢下苦苦掙扎。
……報應啊!
不行,不能就這麼認了,這也就他是攝政王,要換個人,敢這樣易了容騙感情,牙都得給打掉了!
難道日後都要苦不堪言的順從於他的淫|威?夭壽!
薛池眼珠子亂轉,不由偷偷抬眼瞄瞄樹上,實在沒找著什麼暗衛,但也不敢就不信了,緊了緊披風,默不作聲的走開。
成國向元國快馬加鞭發去國書,質問元國使臣綁架攝政王一事。
朝野上下都在靜候元國迴音。
因路途遙遠,所費需時,一國的都城不可能永遠戒嚴下去,緊閉的城門恢復了暢通,只不過進出查驗更為嚴格了些。
在一個無風無雨也無晴的日子裡,秋風泛著涼意,融家老夫人要去城外玉佛寺禮佛。平素不好此道的薛池也一副湊熱的樣子要同去。
小曹氏早不信任何神佛,自是不去的。
家中姐妹都結了伴,獨落了薛池一個人,還是融語淮來與她坐了一車。
兄妹兩個坐在車裡下棋,融語淮撐著額,頭如斗大:“大妹妹……你倒是落子啊!”
薛池原本就是給棋藝界拖後腿的,此時又是心不在焉,舉著棋子就能出半天的神。
抬頭一看融語淮頭疼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我不是說了我不成的嘛,你非要下!”
融語淮三兩下把棋子一收,隨意問道:“你往常從不來的,今兒怎麼來了興致?”
薛池笑:“我只是聽說玉佛寺後山的楓林好看,來賞景罷了。”
融語淮斜斜掠她一眼:“賞景你也沒這興致啊。”
薛池驚奇:“咦!大哥哥你居然看穿了我的性情!其實我只是覺得近來煩悶,出來透透氣。”
融語淮被她逗得一笑,正要說話,突然聽得遠遠的一陣轟響。他不由挑了簾子伸出頭去望。過了一會道:“有一隊人騎著馬從後頭來了!”
薛池聽著這隊伍規模不小啊,不過她也不大上心:“認識麼?”
這條道就是從平城往玉佛寺的,後面來人八成是平城出來的,像融語淮這樣已經有了差事的,在一個城裡叫得上名的基本都眼熟。
融語淮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