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不是對她說的,因為他的臉還側著看向巷口那。
可她卻驀然有些犯熱,沒聽他講過這樣的髒話,腰下意識的抬了抬,她靠著牆磨了磨屁股……
她一直承認自己是個婊子,儘管她日日與宋嶺做愛,在他身下噴水浪叫,滿足的性愛讓她不會覺飢渴,可並不阻礙她想摸眼前這人……
性愛,沒有哪兩場性愛能是完全相同的,每個男人都能帶來不一樣的感官。
她對每個感興趣的男人都有可能產生慾望,對宋嶺的慾望,對曾經那些男人的慾望。
可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與眼前這人糾纏,甚至感覺有些溼了屄,只是眼前時機不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