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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站在門外等謝沛推車出來,轉頭卻見身後一人在看她。
隔著叄戶人,溫寧卻能感到他目光直直的看向自己,她眯了眯眼看著那人的模樣,總覺有幾分眼熟。
“走吧。”
他人出來,將大門關上。
溫寧點點頭跨坐上車,繞過謝沛腰身,他發動車子聲音嗡嗡作響。
揚長離開那刻,溫寧突然想起,她再轉頭向後看一眼那男人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她記起了,難怪她覺眼熟,那人不正是前些天與那“小麻雀”一起的男人嗎,她當時還撞了這人一下……
謝沛又要出去了,這次他又是去殺誰她不知道。
他讓她自己睡吧,他今晚應該不會回來。
以往他都會回來的,這還是第一次她自己獨自在這裡睡覺。
半夜醒來,溫寧想上廁所,每次夜晚她獨自時就不禁將目光放在那扇窗上,那窗戶合死了窗簾也不會被風吹動。
思想是不由她控制的,溫寧知道自己不該多想可思維還是忍不住又開始發散,躺在床上,她一閤眼,就想到那晚那雙眼睛。
隔著遠處,直直的看著她,黑夜中讓人膽寒心顫。
夜裡溫寧做夢夢到,驚得她醒了好幾次,一整晚沒睡得好覺,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做這種噩夢了。
以至於第二天她頂著一臉疲倦去上班,還出了差錯。
這後勁太大了,溫寧記起上一次這樣反覆驚醒的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五十歲的變態男人上床,雖然賺的盆滿缽滿卻噁心的她半個月沒想碰男人。
謝沛時第二天下午回來的,溫寧從沒有這麼一刻覺得有個人依靠是不錯的,多數時間她寧願靠自己。
他回來了,她心裡就放鬆了,溫寧還是第一次提意要下廚,謝沛很高興載著她買了很多東西。
處理雞鴨魚肉他手到擒來,又快又幹淨,從前他不殺人時,殺的便是這些禽類。
“吃不完了,明天還在家吃吧。”
“好。”
收拾碗筷,他都會很快處理乾淨,溫寧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有時她轉頭看謝沛兩眼,他的玫瑰已經收了,前段時間他自己做了個瓶子,溫寧讓他把裡面放點水,加點鹽,將玫瑰花底部剪個斜口子放進去,好讓她能保持就一些。
他放在窗沿上,她每每抬頭就能看到。
溫寧看著他,有時她想,他或許瘋狂,狠厲,可他對她,也算清醒,溫柔。
夜裡與他在床上顛簸,她麻木的神經會因他而跌宕起伏,她早就知道他是個禽獸,與他做愛是非常激烈的,總讓她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他從後面肏她時,喜歡掐她的後脖頸,像是對待小貓小狗。
“啊啊……謝沛……好舒服、好深啊啊……”
他會壓著她頭將她整張臉按在床面上,讓她撅高屁股迎合他狠厲的撞擊,這時她就只剩下“嗚嗚”聲,唯有那身子顫抖哆嗦表現出她的舒爽。
他將自己的那股子破壞慾體現在別處,不會傷她,也能讓他滿足。
“啪啪啪——”
起初這兩瓣屁股白生生的像是饅頭似的,有時到後面的勁頭就被他扇的“啪啪”作響。
“啊、啊……”
屋內拍打聲連綿不絕,那翹臀被他扇的彈起,白生生染上了緋紅。
溫寧是疼的,可火辣辣的又帶來更多的刺激感,激得她高潮幾次,他大掌落下,撞得也越狠,是有一股要將她撞碎的勢頭。
她叫著,喘著,嗚咽的一會兒讓他快點,一會兒求他輕些。
有時她沉醉於此,被他拋進跌宕洶湧的浪裡,如何也好,喜歡與他糾纏,被他擠壓,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