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婆子罵罵咧咧的帶走了水壺。
趙珩良很難過, 巴巴地瞅著小路,腦子裡已經有不少法子讓姚彥自己「告罪。」
姚彥高高興興的回來。
對上趙珩良幽怨的臉龐時, 他露出一口小白牙, 「大郎, 可換藥了?」
趙珩良還沒開口,姚彥便對一旁收床單的趙婆子道,「嬸子, 你這是幹啥?」
趙婆子看了眼臉色不佳的趙珩良, 「那啥,今兒天氣好,我順道將大郎的被單洗洗, 是吧大郎?」
「……啊。」
趙珩良氣氣地看著姚彥。
等趙婆子和趙老頭都進屋子後,姚彥端起小凳子湊過去,「生氣啦?」
「哼。」
趙珩良斜眼看了他一眼,十分傲嬌的別過頭。
一副需要哄的樣子。
「其實,你真的尿了。」
姚彥低聲道。
「我沒有!」趙珩良兇巴巴的回過頭爭辯。
姚彥捂嘴笑了笑, 湊到趙珩良耳側低聲說了一句。
趙珩良的臉立馬變得又黑又紅,最後雙眼漂移,結結巴巴的道, 「那、那什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是嗎?」
姚彥雙手環胸,趙珩良嘿嘿一笑,抬起左手為姚彥揉肩,「累不累啊?明兒還去嗎?」
這事兒算是揭過去了。
「明兒不去了,」姚彥被揉得十分舒服,微嘆道,「只是簡單的收拾收拾,不過今兒聽王叔和阿叔聊天,說起蓋房的事兒,看樣子有心建新房。」
聽到建房,趙珩良回頭看了眼自家房子,「咱們這房子也得重建了,之前修建的時候,大多數都是用的石頭,少量的是青磚,爹孃年紀大了,石屋難免陰冷。」
「要不用手裡那二百兩?」
姚彥問道。
「不著急,」趙珩良不動聲色的用已經好了大半的右手環住姚彥,「慢慢來。」
姚彥抿嘴一笑,索性將腦袋放在李珩良肩膀處,「嬸子買回來的肉還沒吃完,我明兒給你做紅燒獅子頭,想吃嗎?」
「想吃,」趙珩良想到那味道,頓時饞了。
姚彥蹭了蹭他的肩膀,「現在正是吃長豆的時候,咱們可以做點酸長豆,然後用來下粥喝或者是做包子。」
這裡的長豆樣子和味道與現代的豇豆是差不多的。
「酸長豆包子?」
趙珩良沒吃過。
「等我做給你吃,」姚彥仰起頭看著趙珩良的下巴。
趙珩良微微垂頭,順勢晚上姚彥的唇,激烈而短暫,後面就是堂屋,他們不敢太放肆。
將姚彥抱得緊緊的,趙珩良咬住他的耳朵,「我恨不得今兒就傷好了。」
姚彥噗嗤一笑,「那你可得好好吃藥。」
「當然,」趙珩良親了親他的臉頰。
趙婆子和趙老頭躲在灶房,沒有一個去堂屋或者是去院子裡。
「小花今兒又捱打了,」趙婆子說起這事心裡就不舒服,「那周婆子眼尖得很,這些日子小花被咱們養得白嫩了一些,就那麼一些,周婆子覺得是周媳婦暗地裡塞食,尋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把小花打了一頓。」
「我從外面路過的時候,恨不得上去和那周婆子廝打一頓,可不行,我不能去,」趙婆子的眼角微紅,「大郎和彥兒還沒成親,要是被周婆子扣上屎盆子,那多對不起彥兒。」
趙老頭攬住她的肩膀,「今兒晚上你別去了,我看那周婆子一定會候在那裡等。」
趙老頭沒說錯,周婆子確實在柴房門口守著。
她眼睛不是嚇的,明明小花一天就跟喝水似的,怎麼就見著拔高不少,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