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聖駕自然是有豐厚的獎賞,不過大多數都是宮內製品,又不能賣,只能放在庫房。
傷勢完全好了以後,又在家待了半個月的司琪總算是復工了,等他回來便成了戶部侍郎,屬正四品下。
姚彥自然要寫信回去的,收到信件的姚阿麼等人高興壞了,那邊司家族人也十分驕傲。
「大郎真是有大出息啊!」
六伯叔從村長那邊回來,臉上全是笑,他們家現在已經是大青磚瓦房了,司大順的醬生意十分火熱,整個村子也被帶動發展了不少,黃夫郎家也起了磚房。
倒是司二叔家沒什麼起色,現在司二叔和司二叔麼正在鬧和離,不過鬧的只是司二叔一人,司二叔麼死活不和離,倒是讓有心人和司二叔搞在了一起。
現在越傳越開,幾位老族叔商量以後,決定讓司二叔收收心,不能讓他傳出醜聞,害了大郎。
家風清正也是升官的重要要素之一啊。
鋪子裡的事兒姚彥管得並不多,每日的空閒時間也越發多了,這日,他突然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孩子,醒來後姚彥連忙讓人請了大夫過來,卻沒有什麼發現。
他也說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失望。
見他如此,司琪握住他的手,「不必介懷,我只要你就行了。」
姚彥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回京都後,不少人拿他沒子嗣這事兒說閒話,即便別人的話語姚彥並不在乎,可他有時候也不得不在司琪的位置想些事。
「我倒是想讓這府裡熱鬧些。」
姚彥輕聲道。
他們其實並沒有避孕,可姚彥一直沒有動靜,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
可每次提到這個話題,系統就和宕機了一般,怎麼戳都沒有動靜。
太可疑了。
就在他糾結這事兒的時候,司琪不知道從哪兒抱回一個孩子。
小小的,白白的,模樣十分可人,是個小哥兒。
「你、你從哪兒搶回來的孩子」
姚彥抱著孩子逗弄了一會兒後,轉頭問道。
司琪失笑,「不是我搶回來的,城外青山寺中每年都會有人將孩子放在寺廟門口,寺中都是和尚,照顧起孩子來也吃力,再說佛門本就是清淨之地,倒成了那些人丟棄孩子的常地了。」
青山寺主持會在香客中挑選與孩子們有緣父麼,也算是給了孩子們一個家。
姚彥這才想起,自從他有了失魂症後,司琪便十分信佛,不僅家中設有小祠堂,初一十五吃素念齋,每到沐休日,還會去寺中燒香拜佛,即使在鋮縣司琪也沒停過。
看著懷裡露出牙床的孩子,姚彥忍住眼睛酸澀,讓吳夫郎去挑個好奶獸回來餵養孩子。
「主持說著孩子命中缺木,所以小名為青木,大名還是夫郎選,」司琪笑道。
姚彥深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也笑道,「那就叫司木彥,木通慕,如何?」
「自然是好的,」司琪很高興。
其實他更喜歡司愛彥,就怕說出來姚彥也不會願意。
在一次司琪帶著夫郎孩子出去遊湖時,別人才知道司琪和姚彥突然有了孩子,不過因為姚彥不常出門交際,家中的奴僕又不是多嘴多舌的,倒沒多少人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姚彥所生。
「今年過年把阿麼阿父他們接回來一起過?」
秋後不久,站在視窗看秋雨的姚彥突然道。
正抱著青木看書的司琪應道,「算起來也好幾年未見他們了,索性連著大哥二哥也一起請來吧。」
收到信的姚家人驚喜極了,可姚大姚二放心不下家裡的醬生意,只能收拾些特產讓姚家父麼帶上京去。
三個月後,姚彥接到姚阿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