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即便我以後一事無成,你也不會嫌棄我?」
「這是什麼話,」姚彥聽得心裡怪怪的,最後歸結為男主在尋找安全感,畢竟對方現在擱在遊戲裡,還是未升級的大佬,得多鼓勵,「夫夫本就是一體,我怎麼嫌棄你呢?快快快,去唸書吧。」
司琪滿意了,他起身,「我得去王兄家看看,畢竟是幫咱們的忙才受傷的。」
一聽到司琪要去王巴家,姚彥所有弦都繃緊了,可仔細一想王巴也不是傻狍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自己應該有b數。
「那你早些回來,我燒好熱水,好清洗歇息。」
「好。」
王巴躺在床上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腫得不成樣子的右腳,王夫郎在一旁擦淚,「你說你沒事兒去幫什麼忙!李老大夫可說了,你這腳中了蟻毒,要想徹底好,得十幾天呢!」
「都是鄰居,人家又是秀才老爺,想去幫忙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能不爭取呢?司秀才可是咱們村最年輕的秀才,以後要是成了舉人老爺……」
王巴畫出來的大餅被王夫郎呸了一口,「我看你是聽司夫郎吹牛吹多了,這舉人那麼容易考上?也不想想家裡有沒有銀子,人有沒有那個本事。」
就在此時,院門被敲響了,王夫郎擦了擦臉,「是不是阿爹他們過來了?」
「傍晚才來過,應該不是,」王巴的心快速跳動,「會不會是司夫郎?」
「他來作甚?」
「畢竟是秀才夫郎,你可不能得罪人家,先把人請進來吧,」王巴心裡美滋滋的,肯定是擔心自己的傷勢,所以晚上找藉口過來看他來了。
可萬萬沒想到王夫郎帶進來的是司琪。
瞧見司琪後,王巴大失所望,偏偏面上還不能顯,兩人客氣一番後,司琪問起藥費。
王巴一口回絕了,「都是兄弟,扯這些做什麼。」
王夫郎在一旁瞪眼,剛要說話,就被王巴扯了一下手。
司琪全當沒瞧見,又說了幾句話後,便真的走了,一文錢也沒留下。
「你傻啊!」王夫郎氣急,「人家送銀子上來,你不要是不是傻!」
「你才傻,」王巴心情不錯,斜眼看著王夫郎,「能和秀才老爺稱兄道弟,說到底還是我佔了大便宜。」
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和司秀才搞好關係,就能經常去司家,見小心肝兒不就更容易嗎?
王夫郎卻以為王巴是為了攀關係,所以心疼他的傷,卻也沒反駁,這確實是他們佔了大便宜,仔細想想,剛才王巴說他們都是兄弟時,司秀才也沒反駁,看來真有戲。
「那我以後多和司夫郎說說話,」王夫郎瞧著司琪和姚彥的關係看似不錯,多和司琪走動,指不定能讓司琪吹吹枕邊風。
此時他半點沒想起姚彥和司琪分床而眠。
「親兄弟?」剛將熱水舀起準備做醬的姚彥啪地一下將水瓢放在灶臺上,沖喝水的司琪怒道,「他臉皮咋那麼厚呢!他姓王,咱們姓司,八竿子打不著,還舔著臉說和你像親兄弟?咱們可沒這種兄弟,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
「不道德,他佔你便宜。」
想了想後,姚彥添了一句。
「當時我沒接他的茬,」司琪深以為然的點頭,「出來後一想,他這傷好似有蹊蹺,好端端的不要藥錢,還想和我做兄弟,保不準是別有所圖。」
別有所圖……
姚彥又拿起水瓢,「反正不是好東西,我聽村裡人說,這王家祖上還是盜墓的,咱們少接近為妙,等咱們有銀子了,重選基地蓋房,離他們遠遠的。」
王巴祖上確實是盜墓的,只不過姚彥不是從村民那裡聽說的,而是從書中後面的描述得知,原主被沉塘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