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忱先是看向她,這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沒事。”
這晚徐忱破天荒地喝了兩碗粥,吃完飯他也恢復了些氣力,沒剛回家看上去那麼木訥。
他們同居以後都是徐忱洗碗她做飯,兩人分工明確,偶爾徐忱下廚,也不會讓她洗碗。
今天徐忱太累了,溫俞就沒讓他洗碗,她把碗放進池子裡,洗到一半的時候她扎著的頭髮突然從一側散了下來。
她把頭髮甩到後面,一低頭就會掉下來,為了避免麻煩,她只能喊來徐忱幫她扎頭髮。
溫俞習慣性喊了一聲:“崽崽。”
沒得來回應,溫俞只能放下碗去客廳喊他,下一句話還內來得及說出口,就看見徐忱立在客廳,表情很難看。
溫俞看他,微張著唇:“怎麼了?”
“崽崽?”他問。
徐忱倒是聽過溫俞喊過幾次,以為她就是喊著玩玩,沒幾天就忘了,只是今天次數似乎過於多了。
“你別這麼喊我。”徐忱不太樂意,“跟喊兒子一樣。”
溫俞的手還髒著,有些失笑:“我覺得挺可愛的。”她走過去,把後背給他,笑著說,“幫姐姐紮下頭髮。”
“那你喊我名字。”徐忱伸出手,握住她的頭髮,把自己手上那串褪下來給她紮上。
“我喜歡這麼喊你。”
溫俞看他紮好了,就往廚房走。
徐忱跟在她的身後進來,抱著她一起洗碗,認真道:“我跟你說真的,你這樣喊聽起來特像是在喊兒子,彆扭死了。”
“我就是想多疼你一點。”溫俞手上沾著泡沫,她抬手碰了碰徐忱的鼻尖,“而且我本來也比你大啊。”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徐忱垂眼,瞥她:“難不成你還想做我媽?”
溫俞沒應聲,莫名就心虛了。她放下洗碗刷,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打算離開。
“等會兒。”注意到她的異樣,徐忱攔住她,看她的表情古怪,“你不會,真想過當我媽吧?”
溫俞瞬間就有些窘迫,尷尬地舔了舔唇,推了他的手臂想要出去。她本可以撒謊的,可她習慣了和徐忱有話直說,這突然問出來,她一時也傻了。
“我……”溫俞強裝著鎮定,儘量表現得不那麼慌張,“我那時候,你不是說沒人愛你嘛。”
“我是覺、覺得,我那時候沒想過做你女朋友,所以就……”
溫俞臉燙的說不下去了。
徐忱偏頭問:“所以你就想著當我媽?”
溫俞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徐忱“嘖”了一聲:“姐姐,你思想有問題。”
“?”
“母子戀是不可取的。”
“你神經啊?”溫俞捂住他的嘴,“胡說什麼。”
“不是你先挑起來的?”
溫俞:“我只是想喊你崽崽。”
“你幹嘛非得執著這個?”徐忱還是不樂意,“我不是有名字?”
溫俞氣得打了他一下,她當然知道他有名字,只不過無論是徐忱還是徐嘉銘提起來,都不是很開心的稱呼。
他既不是徐忱,也做不了徐嘉銘,倒不如做她的崽崽,讓她可以疼他一輩子。
她希望以後的徐忱能在她的面前做個耀眼的少年,而不是永遠活成別人的樣子。
儘管那個人很好,可終究都不是他。
“你就聽我的不行嗎?”溫俞知道徐忱最吃她這一套,所以她為了他能鬆口,開始主動引誘。
她踮起腳,摟住徐忱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懷裡帶,把自己送上去。
剛剛在醫院停車場被疲倦壓下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