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徐忱的耳垂,忽地吻住了他的唇,伴著含糊不清的話:“你知道嗎?你是所有人的徐忱。”
徐忱頓住。
溫俞沒有停止她的動作,指尖從徐忱的耳垂往下,摸上了他的喉結,雙手輕捧著。
“你是我一個人的徐嘉銘。”
她並不擅長說那些肉麻的話,簡單的一句都很難。不過她向來知道,她隨隨便便的親近,徐忱就能被她蠱惑得失了心智。
因為她的動作,徐忱的舌尖探入,動作粗野,抵著她往後,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徹底吞下。
他問:“還有呢?”
察覺到溫俞的目光所在之處,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他湊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往下帶。他盯著她微微迷離的眼說:“姐姐,我想聽。”
“你不是說不讓我說的嗎?”溫俞突然想起來這一茬,瞬間沒了感覺。
不讓她說話,就逼著讓她……
溫俞氣得打了他一下,從他身上下來重新坐了回去。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徐忱那點不好的情緒因為她的親近消散了許多,“比你說什麼都管用。”
溫俞沒理他,起身去房間收拾徐忱的行李。
八月底的天,曲州多雨。
溫俞查了天氣,正好就在20號左右,她幫他帶了幾件厚衣服。
本該是徐忱一個人回去的事,偏偏林舒突然要求讓溫俞也和徐忱一塊回來。徐忱不知道林舒在打什麼算盤,迫於徐偉良的壓力,他只能去問溫俞的意見。
“你的意思是,你媽想見我?”溫俞想了下,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她從來沒正式去見過林舒。
既然是長輩,她沒有不見的道理。而且以後要是結婚的話,他們還是要見面的。
徐忱幫著她疊衣服,隨意道:“你要是不想見她,我替你回了。”
“我挺想見的。”溫俞說的是真話,“我不知道你們怎麼相處,可我是要做你妻子的人,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做好一個準兒媳的樣子出來。”
徐忱吻了吻她的額頭:“那你記著,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在。”
“嗯,我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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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曲州那天路過的正好是那年出事的那條路,那座大橋是必經之路。溫俞坐在副駕上臉色不能算太好,她緊緊抓著安全帶,眼神一刻也不可能離開徐忱。
儘管過去了很多年,再次來到同一個地方,她也沒辦法做到不擔心的。
這一路徐忱時不時會看她,只不過他不能分太多的精力給她,他一旦有表現出注意力不集中,溫俞都會變得緊張起來。
兩個小時的車程過得極其漫長,他們終於到了曲州市內,徐忱走了他最熟悉的那條路。
生日在明天,他先送了溫俞回家,等他到家已經是傍晚了。
到了家,林舒別提有多開心,眼睛看了眼徐忱的身後,笑著問:“溫俞沒跟你一塊過來?”
“媽。”徐忱先禮貌問候,才回答,“她先回家了,明天我去接她過來。”
徐偉良在客廳看報紙,笑道:“回來了就好,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媽天天唸叨你。”
這次回來,徐忱明顯比之前冷淡了許多,他們都能感受得到。可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是這個家的常態,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法改變。
懦弱旁觀的父親,逃避現實的母親。
他都習慣了。
晚上三人一塊在客廳看電視,還是像從前那樣表面看上去其樂融融,誰也不會打破這樣的氛圍。可這一次,徐忱不打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