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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不想過生日了。”溫俞低著頭,小聲說,“只要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我就很難過。”
今天,差一點就出事了。
看著徐忱被宋祁陽壓制著,短短的幾分鐘裡,她的呼吸像是徹底停住。那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上一次聞到還是在那輛大巴上。
那時候,許多不好的事在她的腦海裡浮現,那一刻,像是要她再經歷一次那樣。
她不敢去想。
終於在看到徐忱站起來的那一瞬,她所有可怕的念頭才被打散,他朝她走來。
讓她不要怕。
溫俞抱住了徐忱。
就像他願意擁抱她那樣,抱住了他。
兩人回了家。
客廳裡還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打鬥過的痕跡和滿地的血跡。
徐忱受著傷,想和溫俞一塊收拾,被她一頓批,最後無奈只能躺回床上去,等著忍伺候。
他的身體不了碰水,溫俞把毛巾總熱水打溼,簡單幫他清理了下身體,擦掉了別的地方沾到的血。
“姐姐。”徐忱突然喊她,似笑非笑地看她,“還有個地方沒擦呢。”
“什麼?”溫俞一時沒反應過來。
徐忱笑:“沒事。”
之後的幾天徐忱請了假在家養傷,那天的事醫院的人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徐忱和一個在逃犯打鬥,其他的便沒人知道了。
養傷的這幾天徐忱就每天在家等著溫俞給他做飯,幫他擦身體。偶爾無聊的時候,還能聽到溫俞講冷笑話。
“一個漆黑的夜晚,一隻白貓在行走忽然它看到了一隻黑貓,它很害怕,小心翼翼的對黑貓說了一句話,”溫俞拿著手機,看著裡面她收集出來的冷笑話,“你猜猜看,它說了什麼?”
徐忱思索了下,想不出就搖了頭。
“它說了句,”溫俞繼續笑,學了學貓爪的模樣,“喵~”
瞧著溫俞這樣努力去給他找樂子,徐忱斂顎笑了笑,他沒說話,一把扯過溫俞的腰,把她壓在身|下。
不等溫俞說什麼,他就咬住了她的下唇,舌尖淺抵著牙關。他的手習慣性地不安分,順著衣襬進去,也沒得到阻攔。
溫俞的雙手捧著他的臉,像是認同了他的舉措,也習慣了他對自己做的任何事。
徐忱動作停下,指尖在溫俞的脖子上摸了摸,模樣看著倒是認真,只是看不大懂他的意思。
“你在摸什麼?”溫俞好奇問。
徐忱抬眸看她,笑著繼續吻了吻她的唇,低聲道:“沒,我怕親到血管上。”
“你還真是,”溫俞一時想不到什麼合適的話,“可愛。”
徐忱的手往下滑,捏了捏她腰,眼裡染上了情|欲:“遲早有一天讓你知道我到底可不可愛。”
“嗯?”溫俞有些懵圈,“生氣了?”
徐忱沒回應,只是重新覆在她的唇上,他的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觸碰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伴著極其不清楚的話語:“好想抱你”
想把那些所謂的分寸和禮貌都丟掉。
只想她能成為他的。
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溫俞費力動了動,只覺得癢。她不受控制地朝著徐忱的方向靠,想拋開所有的距離,直到最後,她的意識恍惚,什麼也記不清了。
迷迷糊糊間,溫俞感覺到徐忱的手從她身上離開,沒多久,她在浴室裡嘩嘩的水聲中睡了過去。
……
次日一早溫俞起的晚了,她醒來時徐忱已經買好了早餐在等她起床。
看她過來,徐忱揉了揉她的腦袋,隨意道:“洗漱完,過來吃飯。”
溫俞洗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