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線透著些啞,又故意撩她,“是硬了。”
溫俞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說的這話,還說得這麼直白。
說著,徐忱一隻手拿著衣服,另一隻手過去握住了溫俞的手腕,誘哄道:“不信你試試。”
溫俞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她的手一直抖個不停,一時間慌張得連拿開都忘記了。
“姐姐別抖。”徐忱湊到她的耳邊,故意把氣音放的很低,輕聲說了一句。
溫俞被她說的臉更紅了,她壓制住驚慌,盯著徐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束縛裡掙脫開。
“那你……你洗完澡早點睡。”溫俞把手藏在背後,雙手攥在一起,生怕又被拉住,“我不打擾你了。”
“晚安。”
溫俞說完撒腿就跑,根本顧不上其他的,就連毛毯也都沒敢給送到面前,跑回房間站在門口給他丟去了客廳。
她不知道徐忱是怎麼解決完的,只是聽外面的動靜,浴室裡的聲音很久才消停。
直到聽見了腳步聲漸漸接近,外面傳來了徐忱的聲音:“姐姐千萬別出來哦。”
溫俞抓著被子蒙上了頭,明明徐忱不在房間內她也不敢出來。她躲在被子裡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夢裡徐忱全身赤裸站在她的面前,重要的部位被煙霧遮住,她看不清楚。
他朝她笑著,在脫她的衣服。
溫俞夢到這裡突然就驚醒了,她整個人還蜷縮在被子裡,渾身熱的全是汗,睡衣都溼透了。
她起得早,出去的時候徐忱還在客廳睡著,她過去幫他拉了拉掉下去的毛毯就去了浴室洗澡。
時間還是六點,溫俞洗漱好換了件衣服就出去買早餐,這個點起來的大多都是小區裡的爺爺奶奶在樓下鍛鍊,也有幾個學生早起買完早餐要去學校上課。
溫俞看著這幾個學生這才突然發覺自己已經高中畢業了,16年也已經過去了一半了。
她接過包子和豆漿,付了錢準備往回走,路上遇見了樓下的王奶奶,上次見她的時候,溫俞還不適應,一直在躲。
這段時間溫俞的性格也變了很多,沒以前那麼孤僻不愛說話,王奶奶和她聊天她也都認真回答。
上了年紀的老太太總是會說閒話,不知怎麼就聊到了那場事故:“說起來這也過去了快四年了,奶奶還怕你受不住,多水靈的姑娘啊,差一點就……”
溫俞禮貌笑著。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溫俞點了點頭,若不是王奶奶提起,她似乎也快忘記了那場事故發生的時間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期,就在七月底。
那天不止是事故的時間,也是他的忌日。
溫俞和王奶奶道了別就上樓回家,她回去的時候徐忱也已經醒了,等到他洗漱好兩人就面對面吃著早餐。
期間溫俞沒有開口說話,臉色看起來也不是特別好,徐忱和她講話也是沒應幾句。
“沒睡好嗎?”徐忱問。
“沒。”溫俞搖了搖頭,小口小口地咬著包子,做的和說的一點也不相符。
徐忱瞧著她這樣就知道肯定有事,看她又不肯說,皺了皺眉:“宋祁陽?”
“不是。”溫俞放下包子,“我回來這麼久,還沒去看過他。”
徐忱一怔,他知道溫俞說的“他”是誰,想起來也確實到了他的忌日,林舒一直覺得徐忱活著,所以這三年一直都是他哥徐偉良一塊去看看他。
算下來時間也快到了。
“想去的話,就去吧。”他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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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到了那天,溫俞先和徐忱去花店買了洗一束花,兩人一塊去了墓園。
溫俞看著墓碑上寫的“徐忱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