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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靠著做胸罩生意,發了家。”
小汪感嘆道:“真勵志啊,聽得我都想辭職做生意去了。”
“王叔,您之前失敗了那麼多次,怎麼還能有這份毅力呢?”雲採問。
王叔笑了笑,拿著手裡的酒杯,對雲採道:“小姑娘,你看,如果我鬆手,這隻杯子會怎麼樣?”
雲採說:“摔在地上,會碎。”
“你們呢?”
“當然會碎啊。”王淮春說。
“那我們試試看。”
王叔手一鬆,杯子摔在地上,卻沒有碎。
“咦?怎麼回事?”小汪撿起杯子看了看:“這不是玻璃杯麼?”
“這杯子,是玻璃剛做的。”王叔笑道:“所以啊,你不試試,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是什麼材質,必須把自己逼到絕境上,才能走出一條通天大道,當初我到深圳的時候,身上只揣了10塊5角錢,靠這些錢,我現在當了老總。”
陸凜看著王叔,他似乎還挺享受旁人對他投來敬佩的目光,也很喜歡分享自己的創業經驗。
陸凜索性問道:“王叔,這村子裡,像您這樣做生意掙了錢的企業家,多麼?”
王叔擺擺手:“多啥,就我一個,賺了錢的,都進城過好日子去了,誰還留在這窮鄉僻壤的。”
“那您怎麼還留在這兒呢?”
王叔道:“我不是想著,父老鄉親還沒富起來麼,打算這回村搞點建設,弄個養殖場啥的,也帶帶家鄉經濟。”
“您真是有良心的企業家。”
“做生意,是要靠魄力的。”王叔拍拍自己的腳:“我還挺感謝我這條斷腿,沒了它,我才算真的活明白過來。人這輩子是怎麼回事。”
春宵
夜漸深了,姜妍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水臺上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她拿起一瓶精華,擠壓稍許於掌心,稍稍撮和之後塗於臉部,輕輕按摩。
都說二十五歲之後,女人的肌膚開始走向初期老化,姜妍當然早已經過了二十五,不過因為精心的保養,面板已經充滿了膠原蛋白的活力感。
她還是年輕。
年輕的容顏,年輕的身體,還有經年累月不知疲倦地深愛一個人,那份激情,並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他們這麼多年,是陳年的酒香。
姜妍想到和陸凜的第一次,生澀又緊張,他們並未不熟悉彼此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是新鮮且陌生的。黑暗中,她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兩個人都穿著衣服,兩個人的呼吸都不平靜。
反正就是要怕死了。
他稍微一動,她便如驚弓之鳥。是有什麼不可名狀的東西抵著她的,又燙,又硬。就抵著她的大腿側,時不時地磨刮一下,她知道那是什麼,說魂飛魄散也毫不誇張,但她還要裝作不知,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後來還是臭男人先忍不住,試探性將手伸過來,先落在她的腰部,見她沒有抗拒,便更加大膽,伸到她褲子邊緣,一點一點,往下挪。
靈魂都要出竅了,渾渾噩噩的彷彿做了一場大夢,夢裡不知疲倦,身體的痙攣一陣接著一陣,彷彿是要死了才甘心。
進房間的時候,陸凜正將單薄的被單撲在沙發上,沙發是木質的,睡上去興許會難受不舒服。
“被單隻有兩條,你鋪在上面,晚上蓋什麼?”
陸凜脫了自己的外套,說道:“它。”
“雖然入夏,但農村晚上還是會冷,只是蓋一件衣服,萬一感冒了,你還怎麼執行任務。”
陸凜手上動作微微一頓,看向姜妍,姜妍被他看得心虛,目光移向窗外。
陸凜輕不可聞地哼笑一聲,轉身走出房間,直到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