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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跳起來,把海吹紗扯了起來。
“是二樓”
“海醫生,你辦公室著火了!”值班的男護士大喊一聲,提著滅火器去滅火。
住院部能跑能跳的病人們聽到救火的呼喊聲,也都提著水桶往二樓跑。
海吹紗和夷光到時,一個大肚子病人淡定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叉著腰,長長的象鼻子正在噴水。
見海吹紗來,這位象病人比了個ok的手勢:“滅了,放心吧,沒燒起來。”
五樓忽然傳來一陣天打雷劈聲和一聲慘叫。
有人要闖小倉庫的門?!
海吹紗反應過來時,夷光早化作殘影,沒影了。
值班的安保大妖也大聲吆喝著,個個張牙舞爪支援。有個狒狒撕掉上衣,攀著欄杆飛身上樓。
是五樓的小倉庫。
白敏敏正在門內捂著心臟,對夷光大叫:“我說什麼來著!我仇家多著呢!差點殺了我!”
夷光問:“看清了嗎?”
白敏敏搖頭。
夷光:“來得快,逃得也快,能避開安保室的監控,還沒有妖氣。”
安保大妖:“海醫生辦公室的火,應該也是他放的吧。”
“你們來看這裡!”一個安保人員指著五樓視窗牆壁上的淡淡焦痕輪廓。
“應該是那個縱火犯闖入者留下的,這是怎麼來的?”
“是我的符籙。”夷光分開安保人員,走上前來,手指摸了摸牆壁上的焦痕,說道,“我在關白敏敏的門上,設了雷火符,硬闖會被雷擊,他受傷了。”
夷光搓了搓手指上的焦痕,聳動著鼻尖聞了聞,說道:“受傷了,卻沒有血,不留妖氣,人形輪廓,他不是妖……”
安保們異口同聲說出了答案:“是鬼修!”
夷光從尾巴中摸出一張空白符,手指夾著這張符,閉上眼睛,微微晃了幾下。
“凡留痕跡,難逃法眼——顯。”
空白符籙上,出現了一張臉。
“這就是縱火犯嗎?”一個安保接過符,“這張臉,很熟悉……在哪見過來著?”
醫生護士和看熱鬧的病人們也都圍過來。
“二樓的火滅了嗎?”
“滅了滅了,大家正幫海醫生打掃呢。”
“你們看,是不是很眼熟,能想起嗎?”
“哎喲,還真有點眼熟……”
終於,一個護士看了之後,猶猶豫豫說出了一個名字:“閔秘書?”
病人們七嘴八舌起來:
“閔秘書是誰啊?”
“不認識。”
“應該就是閔秘書,啟明妖鬼綜合辦的那個。”護士道,“就是上個月,綜合辦送來了個玻璃劃傷的急診,叫白鴿,她住院期間,這個秘書來探過病,我見過他。”
“啊,是他,沒錯!”一個病人肯定道,“戴個金絲邊眼鏡,油頭粉面的,穿著黑西裝。他來探病時我也見了,鬼裡鬼氣的,就是這張臉!”
縱享絲滑 這個案子手感真好,太絲滑了……
“是汽油。”滅了火收拾災後現場的海吹紗一張張拍照留存證據。
縱火犯事先帶了汽油, 而後用打火機點火,還把門口的滅火器扔在了樓尾。意圖很明顯,就是要燒海吹紗的辦公室。
如果不是醫院裡有個胳膊骨折休養的象病人, 火勢一定會控制不住。
“在醫院放火, 這抓到就是死罪!”早上趕來上班的梅封看著屋裡的慘狀, 咬牙切齒。
夷光指著開啟的櫃門。
“注意到這個了嗎?”
海吹紗:“嗯, 看來確實是衝著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