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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迪拜失望了。
那種小地方新興旅遊城市特有的勢利在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從事服務行業的巴基斯坦印度埃及人,狗眼看人,錢一拿出來就換了副嘴臉。
也不排除大量湧入的中國人對這個國家的衝擊,來這邊的人多數學歷不高,拉低了中國人在迪拜人眼中的平均水平。
真的處處不及歐美啊,連中國也多有不及。這個國度,有著被吹噓出來的華麗外表,靠旅遊業維持著脆弱的經濟,不及阿布扎比的穩紮穩打,又招搖的像個妓女,誰有錢便向誰敞開懷抱。
在愛慕虛榮方面,倒是跟我相似的很。
又想去美國了。
我感受到了at的冷漠,對自己說及時止損吧。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荷爾蒙作祟罷了。
人只有在痛苦的時候才能上進,我把精力轉移到工作上,想要儘早掙到錢回國。
我發朋友圈說還是喜歡現在的自己,冷靜、強大且自信。下午時又刪掉。
因為我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冷靜自持。
以為自己恢復正常,其實正在病入膏肓。
有東西落在620,晚上我過去拿,準備在那裡過夜。
九點鐘,又開始犯病,我不停的給at發資訊。沒有回覆。
電話打過去轉入語音信箱,我用國內的號碼打過去,終於通了。
我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在打麻將。又問他為什麼不回我資訊,他說沒有看手機。
那時我就該明白,放在心上時,不管是在做什麼,都會立刻回覆,如今不愛了,所以有了不看手機的藉口。
只是當時一葉蔽目,不想看清,寧願自己騙自己。
我給他打下一封情書,剖開自己的內心,絮絮訴說著愛意。不曾想這些日後全會成為刺向我的利刃。
凌晨叄點鐘,我被隔壁吵醒。開啟微信,看到他的回覆。
“好的,丫頭。”
六百字的情書換來四個字,我內心卻是開心的,帶著絲淡淡的心酸。
眼眶紅了又溼。
我說:“被吵醒了。還沒結束嗎?”
“還沒有。”他回覆。
我把手機放回去。半個小時後,房門被敲響。
我問著“誰啊”,穿了鞋去開門。
門外靜默了半晌,他的聲音響起:“開門。”
我開啟門,抱住他,沒有注意到他一臉來者不善。
我們又開始做愛。我又累又困,不太想做,躲進被子。
他掀開被子撲過來,氣勢洶洶。
過程並不舒服,他出了一身的汗,我幫他把被子扯下。他一身水淋淋下床。
“比跑了八百米還累。”
“那你不要做啊,反正我又不想要。”
他冷笑:“不想要還叫的那麼響。”
“因為我怕你失望啊。”我抱著他的脖子,情意綿綿。
他的反應很冷淡,走去開空調:“沒有開空調?”
我又撲過去抱他。他指著身上的汗:“不嫌棄麼?”
我搖頭:“你不嫌棄,別人嫌棄。”
他拍了拍我:“去洗個澡。”
我聽話的去洗澡。洗完後,他也進去沖澡。
我聽著水龍頭的聲音,心裡泛起暖意。
他圍著浴巾出來,似乎是想到什麼,輕笑了一聲。
“你真的要跟我住一起嗎?”他朝我走來。
我點頭。
“還要給我做飯,你會做飯嗎?”
我仍舊沒有聽出他話語中的嘲諷,略帶了絲羞澀道:“我可